“听不听话?”岑野到底有些心软了:“若是听话,微臣可以解开陛下的穴。”
闻言,岑青觉得自己的天空都亮了,他眨了下眼睛以示回应。
岑野胸腔的怒火消了,抓起他的手心吻了一下。
岑青一愣,酥麻的感觉游走至全身,随即全身都能动弹了。
岑野淡淡道:“陛下,敢不敢同微臣打个赌?”
打赌?
他不屑于跟他打赌。
他的不屑却被岑野私自解读成了:“陛下不敢?”
激将法对岑青还是很管用的。
他单手叉着腰:“谁不敢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做了错事不敢承认,就喜欢做一个缩头乌龟!”
很好。
骂他是缩头乌龟?
了解岑野的人都知道,他做过的事绝对会承认。
“好,那就打赌。”岑野伸出来一个小手指头,这是他之前跟岑青学的:“赌那件事不是微臣做的,至于赌什么,以后再说。”
岑青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恢复冷冰冰的神情,也伸出了小手指头和他拉钩。
岑野声音沉沉:“所以在陛下心中,本王真有那么无恶不作,心狠手辣?”
“不然呢?”岑青没听出来岑野口中不悦的情愫,盘着腿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一副惊奇的样子:“皇叔不会以为自己又善良,又平易近人吧?好不要脸哦,自己居然不了解自己,也不正视自己的错误。”
“微臣有何错误?”岑野眯起眸子问。
“还说没错误。”岑青挺直了腰板儿反驳他的话:“朕的伤就是最大的错误。”
又旧事重提。
岑野黑曜的眸如染了一层浓墨:“微臣说过这件事不是微臣做的,陛下不必再提。”
“明摆着心虚了呗。”岑青嘟嘟囔囔的:“怕朕昭告天下对不对,只可惜朕福大命大。”
“再废话微臣现在就送陛下上西天。”岑野箭步朝前一踏,双手撑在床榻上,灼灼的看着他:“陛下选择死法。”
他猛地吞口水。
看着皇叔极其认真的样子,岑青勉强说了一个答案:“朕可以选择睡死过去么?”
“不可。”岑野霸道的打断他的话:“你只有两个选择。”
“说说看。”岑青缩了缩脖子。
“一,死在微臣的床榻上,二,死在微臣的身下。”暧昧的话如泡泡一般漂浮在空中,岑野薄唇微启,十分性感。
“朕选择……”岑青一直想不明白这两个有什么区别,他猛地推开危险的岑野,趴在床榻上:“睡死在皇叔的床榻上。”
呵……
岑野轻笑。
他利落的脱掉了缎靴,褪去了长袍。
悉悉索索的声音引的岑青偷偷眯起眸子看他。
他心里直打鼓。
皇叔要做什么。
橘色的烛光映照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上,他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好似上天细心雕刻的,完美的让人窒息。
闭眼睛,闭眼睛。
岑青说服自己闭上了眸子,再看下去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细小神情如数落在岑野的眸底。
他浅笑,见岑青霸占了床沿,大有不让他进去的意思,他勾唇身形利落的翻了进去。
岑青觉得旁边的塌凹下去了一块儿,紧接着,一双温厚的手掌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他在心里低呼,才想动弹,岑野带着惑人气息的话慢慢吐出:“想睡个安稳觉就不要乱动。”
威胁,绝对是威胁。
岑青收紧了小腹,紧张的不得了。
岑野环他腰肢的力度稍稍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