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不得罪这位瘟神,小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阖门的动作,乖乖的用早膳。
气氛安静的诡异,岑野看他消停多了不由得说了一句:“今日别忘了去大学士那里上课。”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岑野。
正在喝粥的岑野微微一愣,从未被人这般无视过,况且周遭还有宫人,这让他十分尴尬,岑野执着筷子轻轻的敲着瓷碗的边沿:“本王在同你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岑青慢悠悠的道。
岑野:“……”
用过早膳后,岑野似乎把小筒子拉到了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他们如此亲昵的样子,岑青总结出一点:小筒子叛变了。
岑野上早朝去了,岑青扯着小筒子的耳朵:“皇叔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小筒子的嘴巴蛮严的,不敢背叛王爷。
岑青搓了搓手:小样,早晚会露馅。
昨儿个自尽没成功,今儿个还得去上学堂。
他很郁闷。
“拜见学士。”岑青规规矩矩的拎着个草筐伫立在门口。
大学士正哆哆嗦嗦的练书法呢,见来人,赶忙撂下了笔墨,颤抖着双腿上前,他才准备跪拜,岑青上前扶住了他:“学士不必如此多礼,朕不会怪罪的。”
“好,好。”大学士感动的老泪纵横啊,他浑浊的眸落在岑青的草筐上,疑惑的问:“陛下这是去踏青了?还是去捡鸡蛋了?怎的拎着筐啊。”
岑青一本正经道:“朕第一日上学堂,内务府还未来得及给朕缝书袋,朕又不想耽搁学习功课,只好拎着筐来了。”
“陛下如此勤勉好学,老臣倍感欣慰啊。”大学士抹了抹眼泪儿。
“嗯,欣慰欣慰。”岑青有些不愿意呆了,他板板正正的坐好,听大学士讲书中的爱情故事。
岑青耷拉着脑袋,不知皇叔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他的水平吗?
有诈!
当他打着哈欠捧着筐回到养心殿时发现皇叔早已等候他多时:“陛下学的怎样啊。”
“不怎样。”岑青拎着草筐把里面的笔墨纸砚全都拿了回来,玩世不恭的打了个哈欠:“大学士不教朕学好,总是跟朕讲一些情情爱爱的事,皇叔,朕不要去了。”
“怎么可能。”岑野满脸诧异,大学士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学识渊博,怎会讲一些乌合之事呢。
“真的,什么爱也,爱乎。”岑青懒散的瘫在藤椅上,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现给皇叔。
第九十七章 背诗
岑野睿智,聪慧。
光凭着岑青的几个字他就能大致猜出来一些东西,岑野看他蔫蔫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只好道:“大学士讲的是之乎者也。”
“对对对,就是这四个字。”这回,岑青可算是来劲了,一拍大腿,一股子浓浓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朕就说嘛,朕怎么可能一丁点儿都记不住呢。”
看他欠欠的德行,岑野的五脏六腑都着了火:“恩,陛下聪明着呢。”
“皇叔,朕此次能够苟且偷生全靠皇叔的劝阻和阻止,朕感激在心,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仰望天空,仰望太阳。”岑青无比抒情的说。
“陛下的眼睛没瞎也算是福报了。”岑野毫不留情的泼了他一桶凉水。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这小东西什么品行基本摸清了。
他跟这儿吟诗作对的谁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朕保养的好。”岑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半夜偷偷猫在被窝里看小人书的不是他又是谁。
“陛下到底想说什么。”岑野深邃的眸灼灼的盯着他,他总是这样兜圈子,试图把自己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