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去找小筒子。”岑青想跑。
“站住。”岑野生硬的唤住他:“微臣一世英名,怎能将如此丑事宣扬出去,还望陛下替微臣的名誉着想,亲自为微臣上药,微臣若是好转了还能替陛下抵挡抵挡前朝的风波。”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岑青别别扭扭的走过去,眼睛望天儿,岑野单手脱自己的亵裤,露出了半拉屁股,岑青觉得自己要得针眼了。
真是……辣眼睛啊。
皇叔,你何时变的这般闷骚,这般开放了,真让朕承受不来啊。
“微臣还在等着陛下的御用药膏,难不成陛下如此小气,不舍得给微臣用?”岑野揶揄道。
好家伙,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朕说成了罪恶滔天,十恶不赦之人。
“怎么擦?”这是一个问题,岑青来到龙榻旁边,余光瞟着皇叔,觉得他挺不害臊的。
“用手擦。”岑野冷冷道。
他并非一个矫情的男子,岑青也是个男子,也该磨炼磨炼他的脸皮儿了,别总是脸皮儿那么薄,以后调戏的时候也怪无趣的。
既然自己有了断袖,那他也得跟着自己来,这辈子甭想和女子在一起厮混了,就算是想厮混也要留下来第三条腿儿。
岑青不知岑野心中所想,定了定神,拧开瓶盖,从上面挖了一块儿晶莹剔透的膏药朝岑野的伤口处抹去。
“呀,皇叔。”岑青的大惊小怪让岑野虎躯一震。
“又怎么了。”岑野问。
岑青瞅着皇叔厚肉上扎着的亮晶晶的银针:“皇叔,你上面还有针呢,需要朕拔下来么。”
“不拔留着?”岑野冷哼:“陛下下手快一些,莫要磨磨蹭蹭的。”
“哦哦哦。”岑青赶忙答应着,他刚一触碰到,岑野的臀部就是一紧。
岑青吓了一跳,心想,皇叔……这么敏感么?
想到这儿岑青浑身一抖,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场噩梦吧。
他的手指头捏着银针的一端,迅速的拔了出来。
那银针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呢:“皇叔,下来了。”
“给微臣看看。”岑野摊开手。
岑青觉得皇叔的怪癖好挺多的,还得看看,要是他的话早就丢掉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岑青开玩笑道:“皇叔还想嗦了嗦了啊。”
“……”岑野偏过头,幽幽的看着他。
岑青缩了下脖子:“朕给皇叔上药。”
他将挖好的那块儿药膏在皇叔受伤的部位涂着,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瞄来瞄去,他邪恶了。
岑野从未被人摸过屁股,岑青这么一撩拨,完了,起来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岑青清晰的听到皇叔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都有些大舌头了:“皇叔,好了,穿上亵裤吧,免得着凉。”
“微臣血气方刚不怕着凉,微臣热的很。”岑野一字一句的把他的话通通反驳了一遍。
岑青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就这么晾着,有本事明儿个一早上朝的时候也这么光着,那多凉快儿啊。
走哪儿都兜风,处处都是窜堂风,那多好啊。
“那皇叔歇息吧,朕在一边看着。”岑青不想跟这个色胚离的太近,害怕自己被吃掉。
他这个陛下做的也是悲催。
“既然陛下如此宽宏,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岑野褪去了缎靴趴到了龙榻上,枕着岑青带着清香味儿的枕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岑青终于逃过了一劫。
其实岑野是为了避免尴尬。
后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