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想驾崩,那微臣就成全了陛下。”岑野径直朝方才他上吊过的地方去:“陛下,拿着你的白绫过来。”
瞧。
狼子野心。
岑青咬着牙,心想,完了,这回不死也不行了。
不过他得祈祷这条白绫也不结实。
他偷偷的拽起被单白绫的两端使劲一抻巴,怎么这么结实啊。
他握着白绫走了过去:“皇叔。”
“嗯?”岑野懒散的瞟了他一眼,下颌朝横梁抬了抬:“吊吧,微臣恰好闲来无事,观赏观赏。”
“观赏朕自尽?皇叔的口味还真是特别啊。”岑青咬牙切齿的说:“皇叔就不怕?”
“不怕,陛下莫要浪费时辰了。”岑野颇不耐烦的催促着:“若是上路上晚了,恐怕喝不上热乎的孟婆汤了。”
“朕就喜欢喝凉的。”岑青现在是能犟一句嘴就犟一句嘴。
岑野冷眼横着他。
他磨磨蹭蹭的爬上了那个木凳子。
岑野好整以暇的靠在藤椅上,后觉得硌着了腰眼儿不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从岑野的唇中吐出。
不坐不要紧,坐下之后岑野才明白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岑野的脸青紫青紫的,深眸骤然收缩,他没有尖叫出来,而是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声,这让想要自尽的岑青感到十分奇怪:“皇叔你怎么了。”
岑野英眉蹙起,沉厚的声音都变了腔调:“你……你往藤椅上放什么了。”
岑青轱辘着眼睛想,忽地一拍脑门:“呀,针,针在上面呢,皇叔不会是……”
“针!”岑野的眸子都迸出火来了。
“皇叔,朕帮你。”岑青也着急了,那玩意扎进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他一着急,脚下没站稳,跐溜一滑,整个身子向前一扑,直直朝岑野奔了过去。
“啊,皇叔快闪开。”岑青张牙舞爪的叫唤着,朕控制不住朕自己啊。
他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岑野的身上,岑野没来得及闪开,只觉得胸膛上一重,臀部一痛,那根针插的更深了,岑野痛的冷气直呼:“陛下真是微臣的克星啊。”
“皇叔。”趴在岑野胸膛上的岑青把双臂垫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硬邦邦的胳膊差点让岑野弄断气儿,岑青感觉到岑野浑身颤抖,他哆哆嗦嗦的问:“皇叔,你的腚没事吧。”
“陛下就想一直这么压着微臣?”岑野声音幽冷,声线带着颤音儿,想来是疼坏了。
“哦哦哦。”岑青一个激动,忘了这茬儿了,他赶忙从岑野身上爬起来,拽了拽自己狼狈的衣裳,轻咳一声:“皇叔,需要朕看看你的……”
“需要。”岑野毫不客气的说,那根银针刺在他的臀部,只要一走路就会疼,他歪着大腿靠在藤椅上,根本就不敢坐。
啊?
真是不要脸啊。
朕只是客气的那么一说,你竟然当真了。
“朕……”岑青想着用什么法子来逃避方才的话,不曾想一眼便被岑野看穿了:“还望陛下扶微臣到龙榻上去。”
岑野一瘸一拐的朝岑青走来,手掌摁住了他的肩膀。
岑青颇为无奈的拖着岑野的身子来到了龙榻,岑青觉得他是故意的,可劲儿把他的半拉身子折在自己的身子上,沉的跟猪一样。
终于挨到了龙榻前,岑青身上的重量少了一半,可手腕却被岑野狠狠的抓住了。
“皇叔这是做什么?”岑青不解的问,他更为奇怪的是为何被皇叔抓过的地方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呢。
“微臣变成这幅样子全都是陛下害的,陛下不该负责任?”岑野半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