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说吧,想怎样,鸡已经驾鹤西去了,朕也没法子。”岑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
的确。
为了一只公鸡不至于大动干戈,岑野平心静气了一会儿,道:“今日,微臣本来想把这只公鸡抱回去的,明日好叫微臣早起,可现在……”
他耸耸肩,岑青听的心不在焉的,心想,跟朕有什么关系。
可岑野说的下一句话就跟他有关系了:“明日卯时就由陛下去叫醒微臣了。”
未等岑青反应过来,那厮已经走了。
岑青昂着嗓子:“皇叔……别走……别走……”
翌日卯时。
岑青顶着两个黑眼圈穿着常服来到了岑野的寝宫,跟梦游似的推门进去,他自然不会像公鸡似在门口打鸣了:“皇叔,皇叔……”
岑野性子谨慎,睡觉也轻,听到这赖赖巴巴的声音慢慢苏醒,眯着眸子小憩,等着岑青慢悠悠的走过来。
岑青还没有睡醒呢,搓了搓眼睛,撩开帷幔,用手推了推岑野的胸膛:“皇叔,起来了。”
没动静。
他又戳戳岑野硬邦邦的胸膛:“皇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