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不难受啊。”
看他怡然自得的样子,岑野的心情不由得轻快了:“那酒楼的名字陛下可想好了?”
懒鬼附身的岑青躺在藤椅上,此时此刻,怎么瞅皇叔怎么顺眼。
他也来了兴致,不过有点懒,勉强给面子的伸出来一根手指,朝岑野一勾:“皇叔,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其实也不怪岑青看皇叔不顺眼。
酒楼是岑青辛辛苦苦打上下来的江山,皇叔这个外人凭什么说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啊。
他不乐意,又不能说些什么。
“陛下想了哪些名字?”岑野坐在他对面,苏州云缎长袍下的双腿搭在珊瑚高几上,一副地主爷的模样。
“朕才疏学浅,想出的名字不大好听,皇叔有什么好的名字说出来让朕听听呗。”岑青使出了自己的绝佳功夫之拍马屁:“皇叔见多识广,内涵丰富,定跟朕这种没文化的流……”
话该没说完,岑青就感受到皇叔那灼热的眼神。
岑青硬生生把‘氓’字给吞了回去,咕嘟一声口水:“还请皇叔赐名。”
“醉贤楼,如何?”岑野试着吐出一个名字,他学识很广,取一个名字还难不倒他,简直就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