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从着力。他双臂不时挣动,连带着胳膊上的青筋都凸现出来,显出格外强烈的凌虐感。像受难的神祇,等待将他拉进地狱的恶魔精心装点。
她伸出手,拔掉阴茎上的尿道棒和阴茎环。
纪尘心知那绝非突如其来的仁慈施舍,更像是某种更加煎熬的预警。果然没多会,熟悉的堵塞感又重新出现在尿道里,但等到他看清费鸣蔷的动作,瞳孔依然难以自控地放大了一瞬
那根尿道棒上,连着根电线。
费鸣蔷没放过纪尘脸上一丝一毫的动静,被他脸上一瞬间流露出的惊惧取悦了。须臾间又想起那天晚上纪尘令她不敢置信的回答,只是当时的惶恐已经被无边欲念催生成某种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底气。她忽然捏着纪尘的阴茎恶劣地笑了起来。
“我不喜欢女人,所以你不碰女人。”
“那我喜欢玩你,你喜欢吗?”
“只要是您给的。”纪尘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叹自己还是叹费鸣蔷。
只要是您给的,我都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