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3)

了手上的动作,残忍地将马眼上的金属球往下压,一字一句地诘问他:

“我喜欢男人,那你怎么没去操男人?”

这话说得没有理由的好笑。任谁都知道费家家主费鸣蔷生平最讨厌男人,她哪里是喜欢男人,分明是喜欢玩男人才对。

纪尘在招架不住的快感兼折磨中没想通这回答到底哪里触了她的逆鳞,但他心知这话不能答,只得老实受着费鸣蔷的蹂躏。

费鸣蔷也没期望得到什么答案,似是无趣地放过了他可怜兮兮的龟头,那整根阴茎已经因为连续刺激和内里的阻塞涨得通红,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像炸弹在爆破前夕的讯号。

“抬头。”费鸣蔷下了一个简短的命令,转而指着自己颈侧那条已经结痂的伤痕说起了别的,“知道这道口子是怎么来的吗?”

纪尘在无法平复的喘息中摇头。

费鸣蔷讽刺地笑了一声,在纪尘不妙的预感中捏住马眼棒顶端的小球,硬生生把它拔出了几公分。

“那个玩意用马眼棒划的。”

事实就是这样。那个可怜的杀手伪装成男宠进入了这间屋子,然后找准时机在更换道具的间隙拔出阴茎里的尿道棒,费鸣蔷颈侧的划痕就是那根棒子顶端繁杂装饰的杰作。可惜对方明显低估了费鸣蔷的格斗水平,没在她手下走过三招,最后被费鸣蔷碾着阴茎丑态百出。

“然后”,费鸣蔷扶着纪尘的性器开始抽插那根棍子,动作里带着发泄式的粗暴,“我让那根棍子跟他锁死了。”

纪尘被这猛一下子动作刺激得叫出声来。他太清楚费鸣蔷房间里的呻吟都是怎么来的了,没想到亲身体会更加深刻。起初还有几分生涩的痛感,抽插顺畅了之后就全部是灭顶的快感。纪尘艰难维持的镇定不堪一击,喘息都像破碎的风箱。他用尽十分力气才没让自己整个人弹起来,张开的大腿上肌肉都绷得死紧,却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甚至还在自我挣扎的间隙里想到原来那个杀手断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