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鸣蔷手指捏上他乳头的时候没忍住闭上了眼睛,胸腔里传递出不平静的颤动。费鸣蔷似乎觉得有趣,指甲刮蹭过顶端的乳孔,如愿以偿收获了纪尘一声吸气。
“这么敏感。”费鸣蔷轻笑了下,像是在玩弄什么新奇的玩具,用自己覆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在那里反复碾压。她的手看着柔嫩,食指两侧实则有反复扣动扳机留下的枪茧,捻着乳头时那种粗糙的触感让纪尘格外无法招架。
“家主……”纪尘似叹气般唤了费鸣蔷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求饶与纵容。这一声竟让费鸣蔷有种久违的恍惚,在她稚嫩的成长期里,纪尘曾经也用这样的语气唤过她“大小姐”,然后认命地为她所有心血来潮善后。
只是费鸣蔷掌权后格外厌恶这个称呼,那仿佛是对她人生前十八年在充满轻蔑的环境中生活过的高度概括。细细想来也是自那之后纪尘便没再用这种语气叫过她了。
费鸣蔷忽而有些不爽,重重地拧了他乳头一把,开始挑他的刺。
“会不会跪?”
他跪立的姿势很板正,脊背挺直,双手垂在身侧,没被点名时就微微低着头,是和往常汇报公事时一样的肃正,给人种舒坦的顺服感。
但脱了衣服就不是这么个跪法了。
纪尘回忆起费鸣蔷的喜好,双手背后互相交握,脚跟并拢,大腿却用力向外开这是个展示性器供人把玩的姿态,双腿间的性器无处藏匿,又因戴着阴茎环和马眼棒处于无法消弭的勃起状态一直挺立,十分便于玩弄。
时间关系,纪尘没来得及做除毛,深红的性器挺立在黑色丛林中。但费鸣蔷没介意,直接伸手握上了这根阴茎。
她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是个不错的尺寸,在男性里算得上佼佼者,重点是看上去很干净,没有因为长期使用而产生的色素沉积。她满意地张开手指顺着茎身上下拨弄,时不时用虎口的枪茧剐蹭过柱身,感受着肉茎上青筋的脉动。
“这根东西没用过?”
这一下子的感觉可比乳头强烈多了。纪尘简直不敢看她白皙手指在自己深红茎身上的情景,只觉得无论感觉还是视觉都灼得人发烫。他控制不住地低喘起来,强撑镇定回答她的话。
“……没有。”
费鸣蔷似乎被这个回答取悦了。她用拇指按上顶端的龟头随意挤压,尿道口的金属球随着她的按压轻微移动,从缝隙里溢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她把这点可怜的腺液抹开,涂了一层液体的龟头显得水红透亮,衬着中央的金属球十分赏心悦目。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玩着纪尘的龟头一边追问:“为什么不用?”
纪尘快要被她逼疯了。虽然平日里没少见这档子事,但他其实并不热衷性欲的快感,连自渎的频率都甚少,偶尔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男人身上就这么小块地方最敏感,费鸣蔷却毫无缓冲地持续揉碾那一点,强烈的刺激几乎令人昏厥。
他胸腔起伏的频率和幅度都明显加强,马眼棒的存在感愈发鲜明,全靠交握在背后的双手维持姿势,缓了好久才说出答案。
“您不喜欢。”
这实在是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费鸣蔷揉弄他龟头的动作甚至都暂停了一秒。她确实不喜欢男女之间的交媾,那总让她想起年幼时看到的费海途的丑态。她从没掩饰过这点,却也没限制手下人寻欢作乐。起初摘星阁的管事知道她要新建个挽月阁的时候还惶恐好久,生怕她看不顺眼直接把摘星阁拆了。只是费鸣蔷那时早没有那么任性了,她太了解男人,往上爬的不外乎为权、为钱、为性,总要有个地方发泄。何况摘星阁每年都给费家赚了不少钱,她还不至于跟钱过不去。
但纪尘竟然因为她不喜欢就没碰过女人?这理由简直让她不可思议到荒唐!
费鸣蔷咬牙切齿地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