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又早早起身,因知道新嫁娘要早起去拜见公婆的,万不可懒怠了。

谁知到了上房门外,房门却依旧紧闭着,白芷笑道:“老太太特特打发人过来传话,今日不必去晨省。妹妹还没吃饭罢,快先去用一点子。”

纱儿方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两边看了几下,悄声道:“姐姐,昨晚上……”

白芷脸上一红,咳嗽一声:“……昨晚闹到四更天才歇下,今早叫人进去把两个哥儿抱出来后,又……”

话犹未了,忽听屋内传来要水的声音,白芷忙领着几个小丫头进去了,片刻后又匆匆出来,脸上的神色愈发不自在起来。

当下众人直等到巳时,房门方才吱呀一声打开。

纱儿此时已有了心理准备,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忙忙地伺候蕊娘穿衣梳妆。站在镜台前时,方轻轻握住蕊娘的长发梳通,便见她露在衣外的一截雪白颈子,连那上面都是吻痕。

纱儿手上一顿,忙假作无事,因道:“今儿就穿那件大红绣折枝牡丹撒花对襟褂子,奶奶说可好?”

那件褂子是高领的,还能稍稍遮掩一二。

蕊娘立时也想到了,心下羞窘的同时瞪了某个罪魁祸首一眼,却见秦沄已穿好了衣裳,一脸餍足后的神清气爽,见她明眸微斜,他故意道:

“蕊儿瞧我做什么?放心,我还有好几日的婚假,尽可在家中陪你。”

补欠更,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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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一听,这话到好像她十分舍不得秦沄似的,不由暗啐他一口,却又因脸皮薄,不好拿话驳他。

心中想到,他说的“陪”,还不是……昨晚两个孩子还在里间睡着,他就敢闹得那样,也不知今晚又要如何。

好在蕊娘刚进门,又要给秦母敬茶,又要拜见二老爷二太太这两个叔婶,还有一大堆小姑子小叔子,昨晚秦沄又说了日后家中便交由她来理事……千头万绪,种种繁琐,不比当日玉姝婚后,因府中只有她和周景宵两个正经主子,方才一连胡天胡地了三日。

谁知秦沄虽不能尽情施为,却也深知何为见缝插针。

二人从秦母上房出来后,蕊娘还没来得及见见房中的丫头婆子,便被他又按在榻上揉玩起来。

她一面娇喘吁吁,一面扭动着躲避那只捏拧她美乳的大手,口中只道:“……还有,还有二叔和二婶没见……若是去迟了,岂不叫旁人说我无礼?”

奈何她昨晚被弄了一夜,此时双腿间还残留着被大肉棒长时间撑开的感觉,秦沄只是摸一摸揉一揉,那娇躯便软成一滩春水,此时与其说是挣扎,不由说是勾引,小嘴被大舌一堵,便只剩嘤咛:

“唔……嗯哈……”

秦沄方慢条斯理道:“二婶你在老祖宗房里已是见过了,至少二叔……他昨晚喝多了,必然还没起身,正是要迟些过去才好。”

说罢便将娇妻裙幅一掀,扯下中衣亵裤。那微肿的小屄在晨光下露出湿润娇妍的模样,虽然早起清洗过,但昨晚他射得太多,用手轻轻一压,便有已经稀释到近乎透明的精水缓缓渗了出来。

秦沄见状,不由暗觉遗憾,昨晚他可是拿肉棒在里头堵了一夜的,就是不想浪费一滴精液。谁知这小骚货的骚屄实在太小太窄,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却还是这般紧如处子,连他的精水都含不住,看来日后还是要多给她松松,把她的骚洞捅大了,她方才能咽得更多。

当下便挺着鸡巴噗嗤一声入进去,就着花径里似乎永不干涸的淫液,二人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