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滚烫又浓稠的浊液便再次喷薄而出,整个大龟头都插在子宫里,那股激流便毫无阻隔地射在宫壁上,烫得那小小壶儿一阵抽搐,蕊娘的唇边也淌落含不住的口津。

但这远还不是结束,她的嫩屄还在吸着,一面灌着精,男人的性器便又涨大起来,秦沄赤红着眼睛,低喘声如同野兽:

“还说不让我灌,射精的时候,你这张骚嘴儿吸得比谁都快。说,灌满了没有?你的骚洞太细了,日后为夫多灌灌你,每日都灌上十来次,把你的骚屄撑大一点,你说好不好?”

“唔……唔……”

蕊娘已是说不出话来,忽然手上一轻,她的手腕终于也被解开了,接着她又被放在窗下一张贵妃榻上,火热有力的精壮身躯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秦沄也与她一样浑身赤裸,两具身躯交缠在一处,她娇美又微弱的咿呀呻吟断断续续,便再次回荡在满是情欲气息的屋中。

不知不觉,她被干得晕厥过去,载沉载浮之中又被硬生生地插醒过来,小嘴只是不停地本能呻吟。桌上的龙凤喜烛已烧了大半,再看她不止是那湿淋淋的下体,连胸口脸上都是溅射的淫液浊白,秦沄方才随手披上外袍,打开门,哑声朝外道:

“打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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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了一夜(H)

众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只见白芷一个眼神示意,一众丫头婆子鱼贯而入,或捧巾帕,或拿衣服,或抬热水,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郁甜香,和地上桌上一滩滩的水渍。

她们都是在这上房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各个嘴严心细,从不四处乱嚼舌根。想当日蕊娘还在府里做奶娘时,比这类似的光景众人何止见过一次两次?

更何况白芷和鱼儿等几个心腹大丫鬟还曾贴身伺候过,还在蕊娘挨肏的时候捏挤过她的奶子,因而众人都是司空见惯,不过是脸上有些热罢了。

反倒是随着蕊娘一道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纱儿,不禁瞠目结舌、双颊赤红,只见那地毯上扔着一条大红绸带,不知为何,整条绸带都湿透了。

绸带的中段绞在一起,仿佛勒进过一处极细的地方,绸带上打着几个结,如同在水里捞起来似的,还有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洒在上面,弥散着如兰似麝的奇异味道。

这纱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然不知这原是男人的阳精,心中还在想着,奶奶莫非又溢乳了?方才把奶水都洒在了地上。可这奶水的气味,怎与平日闻起来不同?

正想着,众人已将浴桶安置在了屏风后,桶中香汤荡漾,雾气蒸腾。纱儿还在犹豫该不该上前伺候,白芷已悄悄拉了她一把。

众人俱垂着头,一眼不敢多看,只听衣料窸窣声中,一双靴子转到屏风后头去了。随即便是水波荡漾声,和女子细弱又娇媚的嘤咛。

纱儿脸上不禁更红了,忙随众人退出来。临离开前,她悄悄看了一眼,只见屏风后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娇小的那道便如藤蔓一般攀在高大的身影上,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缠绕,一闪而过间,她看到蕊娘娇美的小脸从屏风后露出来

但见她香腮带赤,星眸微阖,神情已近乎涣散。小嘴里还塞着一样东西,因而只能溢出一声声的含糊娇哼,纱儿定睛一瞧,竟是一条亵裤。

她心头一突,忙不敢再看,只觉心跳如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整晚辗转反侧,心中想着奶奶如此受大爷疼爱原是好事,可大爷是不是……也太需索无度了……

及至到了三更天,方才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