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肏越深。
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凿了下去,捅到她小腹深处,湿滑的水液“咕叽咕叽”冒个不停。
他甚至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继续。
“啪啪”性器拍打嫩穴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寝殿,毫不留情肏干她的样子让人很难将他跟平时的太子殿下联想到一起。
不该这样。
傅宁榕本该感到抗拒,可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她很爽。
剧烈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被动的迎合着谢渝的次次撞击,被干的小穴一缩一缩的,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身体比人更诚实。
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却还是从这场性事里得到了莫大的愉悦。
“叫这么大声,你就那么爽?”谢渝的声音早已沙哑的不像话。
噗嗤噗嗤的声音绵延不绝,他握着她的胸乳,拍着她的奶子,将手指放入她的口中让她舔舐着,拉着她的舌在口腔中乱搅。
不知什么时候布条又被拿开,傅宁榕被肏得双目涣散,嘴唇动了动,含着口里青年的手指,才意识到一直以来这样黏腻的叫声都是自她的口中发出的。
双腿盘在谢渝腰腹上。
白嫩的小脚被肏得一耸一耸的。
旁的事姑且被放到了一边。
即使口中暂获了自由,傅宁榕也腾不出任何意识去思索、去辩解两人之间产生这般矛盾的根本缘由。
……太爽了。
她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办法来控制自己,去收敛这样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床声。
坏了。
她被肏得只知道浪叫了。
一双玉乳晃得淫荡,剧烈地抽插撞击刺激得她全身痉挛(h
一双玉乳晃得淫荡,剧烈地抽插撞击刺激得她全身痉挛(h
可就算意识到了这种激昂的叫声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傅宁榕也无法停止。
大力的肏干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她越是叫出声,谢渝就越是箍着她,肏得越发用力。
谢渝很喜欢她叫出声。
不止是因为喜欢听她愉悦时的声音,更是因为他可以通过她声音里的婉转起伏来判断她身体的敏感点,知道往哪里顶、哪里肏,才会使她情不自已,自己勾着他的腰,咬着他不放,自己主动扭着臀、挺着腰去迎合。
体液相融,两个人像生来就是一体。
就如同昔年往矣,冬雪降临的那个晚上,她陪着他在灵堂里跪了一夜。
那时他们没有那么亲密,也没能因此相拥。
仅是两个孤独灵魂的自我碰撞。
傅宁榕五感渐失,浑身都软得不可思议。
任凭谢渝将她翻过身,掐着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榻边。
“跪好。”
“腰塌下去。”
不等她松口气,谢渝就把好她的腰,眼睛微眯,下颌仰起,额间薄汗微生,又开始了剧烈地抽插。
屁股撅着,被迫趴在榻上。
是个略为屈辱的姿势。
但不妨碍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双方都能得到极为愉快的体验。
傅宁榕整个人被撞得栽倒在前面,膝盖磨得通红,腿间的粗红肉棒来来回回进出,抽插的速度又快又急。
一对玉乳晃得淫荡,她被顶得受不了。
很多次身体前倾,狼狈的向前爬去,扭动着屁股想吐出肉逼中的巨物,却都总是徒劳,只得被拖拽回来。
猛烈地撞击让她全身痉挛,哭着求着在几近崩溃的快感中缴械求饶。
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傅宁榕瘫倒在床上,花穴喷出点点淫液,屁股还在不自觉的小幅度抖着,但没过多久又被谢渝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