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马车停了。
危险的号角已然临近。
“都滚。”傅宁榕整个人都被卷在怀里,唯有一双藕色的胳膊露在外面。
太子殿下带了位女人回东宫。
不用这位太子的吩咐,侍从们也知退下,自觉躲避开来。
周深散发的怒意磅礴,谢渝扯过自己的衣袍随意给傅宁榕裹上,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抱着她快步走进东宫。
傅宁榕被重重甩在软榻上。
清俊雍容的青年卸下所有衣衫,粗壮的性器展露在她眼前。
“不是喜欢谢凛,不是不老实么?”话说得狠戾,人也压了下来。
“那怎么还会因为我而流出那么多东西?”
水花不断从花源涌出。
谢渝并着两根手指笼着,对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去。
似乎是像经历过无数次一样分开她的腿,他低敛着眉眼,一张脸冷若冰霜,性器却挺翘着,火热的龟头一颤一颤,直往前顶着。
“我看若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还会像这回一样,哭着闹着只要谢凛,不要我。”
两位!算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不是不解释,而是阿榕嘴巴直接被谢渝堵住
两个人都是很有脾气的人(各种意义上
祝大家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我会努力的写出更多作品!新的一年,也请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干得骚逼一缩一缩,被肏得只知道淫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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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渝时常在想,傅宁榕为什么要生在傅家。
又或者,傅家为什么费尽心思、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要让傅宁榕女扮男装维持了那么多年的男儿身?
其中的隐情多少能猜到,但谢渝没有刻意去思考。
他只知道,如若傅家一开始就将傅宁榕送到东宫意欲跟他同盟的话,他是没法拒绝的。
就算当下敛了情绪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强烈的意图,私下里他也会使尽各种手段让傅宁榕主动爬上他的床。
人收在东宫里养着,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
只是作为代价,她就只能是他的。
笑也不能对旁人笑一下。
就如同现在一样。23 692 396﹀追更
东宫的榻上凹陷下一块,傅宁榕全然置身于谢渝的领地之中,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矜贵青年的气息。
包括她。
他方才在她檀口中释放过一回,射出那么多,此刻性器又涨起,颜色涨红,青筋缠满柱身,一跳一跳,硬成这样一副骇人模样。
顶端的浊液溢着,他的前精、她的花液,全都融合在一起。
龟头往前顶着,粗大的蘑菇头强势地抵上,他把着肉柱拍打阴唇,拍着、磨蹭着,将穴肉戳得变形。
他死死按着她。
阳具打得她“啪啪”作响,龟头时不时捣上阴蒂,许是刻意,将她腿根都震得酥麻一片。
谢渝沉下身去,腰一沉,就着她湿滑的水,火热尽数没入。
“唔”硕大的硬物插了进去。
满满当当,鼓涨酥麻。
被撑得又涨又满的时候,傅宁榕甚至有一刻忘记了挣扎。
不管旁的,两人之间在性事上相当契合。
一瞬间吸缴着,进入的当下湿滑的穴肉就裹着迎了上来。
湿淋淋,暖乎乎。
爽到头皮发麻。
上方是谢渝发出的阵阵压抑却怎么也遏制不住的呻吟声。
莫大的快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