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正琢磨着转告西宁伯府。

谢玉惜既然问了,他索性就道:“我曾有个同僚,如今也隐居在故里,他倒是擅长去疤除痣,但三小姐的胎痕太大了,能不能除还不好说,恐怕治不好还会弄出新疤痕。我这位同僚固执又脾气古怪。夫人若想请他出面,只怕不容易。”

他顿一顿,还道:“且还疼。夫人您先慎重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