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眩晕感逐渐褪去,她连忙否认。
“我们不是情侣。”
司机愣了,从后面的少女睡着他就围着别墅区兜圈,旁边的“男朋友”都舍不得叫醒......
“那你们是?”
“同学。”
云想找回点力气,坐直身子继续道:“邻居。”
“住在一个家的‘邻居’。”顾知妄冷不丁添了一句。
“......”
把“年轻人关系真够乱的”憋回去,司机一脚油门开到医院门口,云想终于在急诊室打上了吊瓶。
头上一个退烧贴,手上是针头,另一只闲着的手还在给保姆发消息。
额头冰冰凉凉,降温很管用,再加上刚才在车上被裹成粽子捂出了一身汗,云想倒是没那么冷了。
她习惯了跟顾知妄对口供,打字打到一半问对方:“要跟阿姨说你在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