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开回最初的起点,云想看着NoAlcohol的大门,转头看向对方:“最后一个项目就是回来玩过家家吗?我当妈妈,你当孩子。”
“那你得问问周女士答不答应。”
顾知妄斜了她一眼:“先进去。”
没上二楼,两人直接来到一楼驻唱台前。
云想在旁边不明所以地站着,顾知妄把台面上的乐器和乐器架都清空,从包厢拿了投影和幕布,摆在驻唱台中间,幕布亮起来之后,一楼的灯光也关了大半,只留下走廊上小小的一盏。
熟悉的旋律奏起,幕布上放起了她跳过的芭蕾舞剧《吉赛尔》。
“你怎么知道我跳的是这部?”云想坐在幕布前问顾知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会自己查吗。”顾知妄在她旁边的卡座坐下,整片区域像两人包场的电影院。
云想心道,她上次跳的只是女独变奏的一小部分,也没告诉过顾知妄舞剧的名字。
门外汉要从那短短一小段音乐和动作里找到原版芭蕾舞剧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对方找了多久。
大家都在忙忙碌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有人愿意花时间去看不感兴趣的芭蕾舞剧,记住她不经意说出的话、探察出流露的微小情绪,这确实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