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叫她的声音偏过脸去。
俞静琳裹着冰敷袋坐在椅子上叫她,林季眉表情也十分凝重,前奏响起,身边的其他群舞已经摆好第一个pose,剩她自己,像一根木头呆呆地立在原地。
好在刚拉开幕,旁边有人碰了她一下,云想这才跟上了第二个八拍。
前半部分是烘托氛围,动作都很简单,云想全凭肌肉记忆,木偶人一样跟着四周旁人的指使做,离舞台更近的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
云想看到台下第一排领导席位有人皱了皱眉,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思绪一下倒退,跟比赛时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曾经反复出现在噩梦里的画面再次重演,连同旁人质疑的眼神,让人轻而易举坠入深渊。
她想到那场比赛过后,傅雅清跟她最后一次面对面苦口婆心的谈话。
“你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全都压抑在心里,倾诉也好,哭出来也好,你要爆发!不然的话只会越来越举步维艰......”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没什么想倾诉的。”
“也哭不出来。”
比赛失败后的那段时间,傅雅清还找心理辅导老师跟她聊过几次,其中的大部分云想都记不得了,只有一句,午夜梦回时还历历在目。
对方告诉她,弗洛伊德说过,未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