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出,请家人自己想办法抚平患者的心结,对付身体有病的,便叫他去看大夫,对付人作的祟,也隐晦提及。

有些能收到点钱,有些收不到。

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进账。

倒是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了,每天都晒着太阳或出去转,几乎没什么感觉,当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可以在家中穿单衣也不感觉冷了。

这天气倒正适合听书。

街对面有家茶楼,每天下午也有说书的。

宋游觉得茶楼的说书先生没有勾栏里的说书先生说得好,讲得也细碎得很,而且价格收得要贵一些,所以常去勾栏里听。不过这家茶楼实在是离租的小楼太近了,过个街道,走几步路就到,吸引力实在太大。

过去点一杯茶,便坐下来。

说书先生还没来,倒是听见了茶馆中别的人议论纷纷。

隔壁一桌,四五个人,衣着打扮都还不错,竟然还有个西域人,可见长京开放包容。

似是相约至此喝茶,几人凑在一起,拱了拱手,谢过请客的那位,便坐下来,各自点了喜欢喝的茶,既有煮茶,也有点茶,那西域人讲究,竟还点名叫了一位茶博士来为他服务,想来也是常客。

茶还没上,便有人煞有介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