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声的德行,叮嘱道:“别去找他的麻烦,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艹,”巩逸承低声骂了一句,“他有本事,所以你得逢场作戏?”
“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拦不住。”
在顾澜声的问题上,胡泽无心解释,身正不怕影斜,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当然不可能让巩逸承自己跟那瞎琢磨,必要的安抚还是得有:“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很多时候,我们啃不动的骨头,上头一句话就解决了,尤其是我现在手头的案子,把我弟都牵扯进去了,昨天居然还敢发我爸我妈和张婳的照片威胁我弟,我弟压力大到哗哗掉头发,所以,必要的时候,我一定会不择手段,逸承,你能理解我么?”
理解是能理解,但是……巩逸承依旧不爽:“那他要是以什么手段要挟强迫你跟他上床呢?”
“他不敢,”狐狸眼危险一眯,“他打不过我的,我已经揍过他一顿了。”
听说顾澜声挨揍,巩逸承的嘴角不受控提起,又得强迫自己不表现得太高兴。他倾身向前,与胡泽鼻尖相抵,故作严肃地问:“那么,胡警官,我现在要求你和我上床,你会不会也揍我一顿?”
下一秒,呼吸被热吻掠夺。激烈的拥吻中,两人双双倒向柔软的床铺,一阵翻滚,平整的床单被揉搓成团。明天不知道会怎样,眼前唯有彼此是真实的,时间会被偷走,记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