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衣架下面的箱子里了,那个抽着没这个伤嗓子,不过你还是得少抽。”
巩逸承默默的看着他,微光凝在眼中,倍显纠结。忽然他抬起手,抚上微提的嘴角。胡泽也抬起手,叠上脸侧的手,歪过头,一边感受对方掌心的温度,一边摩挲着玫瑰刺青上的疤痕:“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恨你。”
“恨我,还是想我?”
“都有。”
“有没有想过杀了我?”
“有。”
“为什么没干?”
“不值得。”
“不值得还是不舍得?”
“都有。”
“……还想做么?”
“不想。”
“为什么?”胡泽欺身压下,胸口贴着胸口,嘴唇抵着嘴唇,呼吸间热意蔓延,“你的小兄弟可不是这么说的。”
巩逸承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揪心的话:“我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们面前也这样过,我就难受。”
“……”
吹在脸侧的呼吸静止了一瞬,很快,他便失去了覆在胸前的热度。胡泽背身而躺,沉默了好一会,说:“在你之后,我只交往过一个人,我没你想的那么随便。”
“谁?”问完巩逸承就后悔了,他其实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