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后座上的周晖也笑出了眼泪,安慰道:“放心,艾滋病不通过皮肤接触传播。”
秦骁不怎么有底气的:“我知道,可我就是膈应……”
话音未落,就看邦臣笑意全无,当场虎下脸:“干警察哪那么多膈应的?你瞅瞅人家法医,下化粪池,噗通就跳下去了,缉毒的,卧底交易时被要求试毒,他们能嫌膈应?”
“……”
秦骁无言以对。邦臣能被选进省厅归入贾迎春麾下,就是因为之前在缉毒岗位表现突出,可想而知,人家曾经面对过的情况远比他眼下的要危险不知道多少倍。他再扭捏下去,怕不是得被车上的师兄们骂怂蛋。
一咬牙一跺脚,干!他转身回到洗头房,挑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姑娘,点了三十块钱的推油“项目”。那位司机看他如此矜持,语气不无调侃的:“看样子你还是个雏吧?没事儿,今儿来就是让姑娘们帮你开开荤。”
一旁看店的“鸡头”跟着起哄:“就是,小伙子火力壮,瞅瞅你这公狗腰,差不了,真把姐姐弄爽了,姐姐不收你钱!”
一番话激起店里响起一阵淫声笑语,给秦骁臊的,脸上能烧开水。等进了屋,被姑娘要求脱光了趴床上时,他纠结了半天才解皮带脱裤子。再怎么豪情壮志下定决心,真到裉节上还是紧张得要命,又没个前辈在跟前照应,失去了最后一丝遮羞布,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红的像只煮熟的虾。
一个屋里两张床,中间拉个破帘子就算保护隐私了,他在这边趴着推油,听旁边司机和另外一个姑娘呼哧带喘嗯嗯啊啊的,感觉浑身都发烫。对于这种场景,推油的姑娘早已习以为常,可手底下的紧绷感让她清楚地知道,客人有点扛不住了。她一边推着滑腻腻的按摩油,一边附身在秦骁耳边魅惑道:“靓仔,你确定不加项目么?我技术好着呢……”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
秦骁都快哭出来了,从头到脚呼呼冒热气。警专的女生屈指可数,学校纪律又严,基本没什么机会接触,偶尔跟女同学说句话,他们这群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都脸红。这下可好,八成一辈子的脸今天都红干净了。
然而姑娘不死心,推油的手越来越往下。推着推着,秦骁感觉出了不对劲,心头暗暗一惊,一把攥住那只试图“偷鸡摸狗”的手,转头厉声道:“你要干嘛!?”
他这一嗓子吼出了警察的架势,姑娘顿时一愣,未待开口又听门外响起了另一声厉喝:“别动!警察临检!”
“我艹!”
隔壁床的司机闻声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光着屁股连滚带爬朝窗户奔去。这是按摩店给客人留的“后门”,一旦有警察扫黄临检之类的突发状况,能跑一个是一个。眼瞅着他一只脚都跨出去了,又忽然想起什么,回身催促呆愣在床上的秦骁:“跑啊!被抓得蹲十五天!”
事发突然,秦骁脑子都木了,反应了两秒翻身下床,抓起裤子也奔窗户去了。前脚翻出去,后脚“哐”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紧跟着就听到个女警高吼:“别跑!”
多年以后,每当秦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都只能用掘地三尺给自己埋了的尴尬来形容。没穿裤子啊,还是个女同僚,这要是男的,他该束手就擒也就束手就擒了。反正邦臣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呢,有人替自己作证。
而此时此刻,秦骁满脑子都是不能被女同僚看清正脸的念头,裤子也来不及穿,抱在怀里一鼓作气朝按摩店后身的黑巷子里奔去。然而没跑多远又听见身后传来怒气冲天的喊声:“站住!跑什么跑!”
我艹这女的真特么够能追的!
作为受军事化管理的警校生,秦骁对自己的体力那是相当自负,没想到居然能被女的追上。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抓着自己,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