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电话那边魏华似乎还在开会,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层冷厉。
魏华年轻的时候性子没那么古板严厉,甚至有几分风流,不然也不会在外面有那么多私生子。
“小狗,小狗不见了。”
魏烬没有敢给小狗取名字,因为那不是它的小狗。
“死了。”魏华冷漠地说着,魏烬的手指却麻麻的,坏死般几乎连手机都要拿不稳了,“它不听话乱跑,所以要惩罚它,你懂吗魏烬。”
“作为我魏华的儿子,因为这点事就哭算什么?”
说着,没等魏烬多说一句话,电话那边便挂了。
魏烬将手机摔在了地上,脑子却还是重复回旋着那句话。
他不听话,就要惩罚他。
所以在多年后遇见谢盎然的魏烬,无意中也做了和他父亲相同的事。
他不听话,那就要惩罚他。
只是魏烬没想到,那是他对自己的惩戒。
隔天,谢盎然便说要去滑雪。
魏烬知道谢盎然在这个时候来瑞士就是要来滑雪的。
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就总能听见他想着念着说想要看雪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