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淡淡打量着她,表情骤然有些迷茫。
她是漠然的朋友,这样……可以吗?但是,若有是老头之一的孙女做协助的话,事情会方便许多。
“然?”库洛洛的笑容不变,“不,我不是。”
“真的吗?”爱里斯两眼泛起欢乐的潮水。“是真的吗?”
“嗯。”库洛洛毫不吝啬的温柔应答,看着女孩再度舒展笑颜,心情愉快。“爱里斯,”他说,“叫你爱里斯可以吗?”
“当,当然可以。” 她的心房一阵乱撞,眼神朦胧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可以叫我爱尔。”
“爱尔?是昵称么?”
“嗯。”爱里斯因为自己的冒失暗自懊悔,才第一次见面呢,他会不会拒绝呢?
“好,爱尔。”
爱里斯的脸庞漫起天使似的光芒,她小心的问:“库。可以吗?”
“呵,当然。”礼尚往来嘛。
围绕着无关紧要的话游转了半天,库洛洛总算回归正题:“爱尔知道漠然去哪里了吗?她的手机停机了,我找不到她”
突然提到其他女生爱里斯显然并不高兴,但她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她回家了啊,你不知道吗?”
“她回家了?”
“嗯,前天走的。”
“什么?!6月30日的时候,她不是说要三个月后才回家的吗?”
“什么三个月?”爱里斯有些疑惑了,“明明是三周啊。你要找她?有事吗?”
库洛洛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不,没有。”
6月30日的三周后――7月21日。
适时1996年7月24日。
就算飞艇延误,她今天早晨也必定抵达了。
揍敌客家的信誉一向良好。
所以……
侠客,他说了谎。
漠然不会念,库洛洛头脑一阵懵想。
她逃不掉的。
?
漠然说:“一放手我就会离开。”
一放手你就会离开。
某天,当我离开,你会怎样。
22岁的库洛洛喜欢漠然。
可我注定会离开,永不回来。
22岁的库洛洛却又无法完全硬下心肠,学会割舍。
可我又放不下的回来找寻,像小孩子把玩溪水,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22岁的库洛洛寻思着漠然是否会原谅,尽管只有低微的可能性。
卡尔斯特瑞拉王陵的掠夺结束后,他中途转机急速返回。
“想要就去抢。”,“不要就扔掉。”他曾无意中透露出的真实想法会将漠然的思绪引领到如何境地。
他说他是嬗变的人。漠然一定以为自己已被放弃。
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习惯有你在身旁。
究竟是什么时候,一关于你就放不下。
酸涩的感情,却稚嫩而美好。
回想。
在“碎”里的你,摩天轮上的你,赛丝河中的你。
什么是永远,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相爱,什么是承诺,什么是得到。
我和你是绝不无端祈求的人。
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
仅仅如此而已,为何事情变成这样?
卡布基诺在舌间留下苦涩,你能留下的又是什么。
“你会在天上微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