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雨歆一阵目瞪口呆。

“你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你啊爹啊娘亲生的?”

啊朗刚还眉飞色舞的目光瞬间变得黯淡下来,闷闷不乐道。“知道。”

刘雨歆真的诧异了,“那你知道师父是你啊娘?我的意思是,生你的那个娘亲?”

啊朗点点头。

刘雨歆无话可说了,“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上前认她?”

啊朗眼眶又红了,“啊爹啊娘说,只能叫啊婶。”

“呃”这是为什么?

“啊婶来看过啊朗三回,没回都是坐在面馆里,整整一天,却又不说话。啊朗想去跟啊婶说话,可啊爹啊娘不让。”

刘雨歆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第一次见师父?”

啊朗奇怪的看着她,摇摇头。

“那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啊朗傻傻道,“就跟姐姐一起来的。”

“不是。”刘雨歆心跳徒然加快,“是在上一次。”

啊朗噢了声,就低头板着手指,“三年。”

刘雨歆愣住。

啊朗接着道,“有三年了”

三年

师父在悬崖谷住了近二十年,她在她身边三年,师父从来不出悬崖谷的。

可三年前,她却意外的救了自己。

刘雨歆皱起眉头,胸口如压着一吨石头,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原来自己真的很幸运。

坐到啊朗身边,脸色苍白,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啊朗,姐姐教你,怎么让师父当你啊娘好不好?”

啊朗惊喜又期待,“好。”

身后哒哒哒追来一群马蹄声,疯子趴在马车顶,身后百米开外,一阵浓烟滚滚。

将披散在面前的头发,抓到嘴巴里嚼了嚼,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剑。

马蹄声远志而来,啊朗突然害怕的靠着刘雨歆。

“姐姐,有马贼。”

刘雨歆眯着双眼,柔声道,“别怕,有大哥哥,和疯子叔叔在。”

啊朗摇着头,单纯得人对气息总是很敏感,对特殊的声音也很反常。

这马蹄声里是浓烈的杀气。

刘雨歆从马车窗口看去,一群穿着粗布衣裤的人围了上来。

百来骑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为首的那大汉,手中持剑,朝萧锦天道,“站着,我们的人丢失了件很重要的东西,怀疑是你们潜偷走的。要进行搜查。”

萧锦天看着他,没有停下马车的意思。

前面的人,看马车没停下的意思,拉着马缰,一直往后退。

啊朗捂着耳朵,害怕的往刘雨歆怀里钻。

一旁的两只小松鼠也抖着身子跳到了她的腿上。

刘雨歆让啊朗闭上眼睛,不要听不要看,什么事也没有。

对面的人厉声喝道,“停下,否者格杀勿论。”

萧锦天冷眸一扫。

车顶的疯子,抓着剑飞身一脚将说话的大汉给踹下来马车,其动作之迅速,让一旁的人愣了两秒。

“哎呦”滚在马脚下的大汉痛苦呻吟,疯子落到他脚边,一脚将他踹飞。在远处彭的一声砸下。在没有任何声音。

其他人纵马拔剑朝疯子杀去。

萧锦天驾着马车,从马围圈里走了出来,将杀阀留在了身后。

有人看到马车跑了,纵马前追。

疯子走着闪电身形,将人全数拦下。血腥味在身上染开,手中倒下的身影越来越多。

惨叫声,马蹄嘶叫声,剑声

声声入耳!

百米开外,刘雨歆让啊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