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无辜身死,岂不徒增杀孽?还望掌门师叔三思!”
这话灵虚子可不爱听,他蹙眉望着驰钰,若是旁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绝对重罚,可是驰钰说的,他勉强忍下怒气。
“本座也不想如此行事,可凡事以大局为重,若本座可以代替苏成仙,本座以身赴死毫不迟疑,可本座不能,独苏成仙最为合适,能为宗门牺牲也是她的造化,何况也未必会牺牲,我等都会尽力护她,以后自然也会更用心教导她,是福是祸都未可知,怎是徒增杀孽?”
驰钰虽本性纯良,却不善口才,灵虚子这三言两语便堵得他无言以对。
驰钰还想再说,灵虚子摆手道:“都下去吧,本座累了。”
都合体大能了,还有甚累不累的?不过是想赶人罢了。
驰钰无奈,只得虽众人一起出屋。
毘罗道房就在隔壁,告辞进去,其余人先行一步。
驰钰望着顾朔风徐徐离去的背影,想到这几日烈火焚心般的煎熬,终于得见师叔平安而归,却还没顾得多看两眼,忍不住低声唤道:“明煊师叔……”
顾朔风回眸望向他,无波无澜的眸子仿佛盈着四海八荒最无暇的初雪,只看一眼驰钰就短了舌头。
“我,我……”
他干张着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这几日为师叔担心的昼夜难安?
还是说他为师叔生了心魔?
不妥,都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