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莞尔:“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家人,她们便是我的家人了。”
“但我觉得,”晁新沉吟,“她们可能对我们的关系有点误会。”
她说得很委婉,但向挽听懂了,心里停滞一秒,然后说:“席间彭导那席话,我事先并不晓得她要说。”
她和晁新谈过了,已经达成不谈未来的共识,但还没有同步给好友。
向挽的语气有点闷,晁新轻声叫她:“挽挽。”
“嗯?”
“我不排斥别人撮合我们,相反,我会有一点开心,因为在你的朋友看来,我是值得托付的。”
她笑了笑。
“但我们俩的步调,还是希望可以自己来,你觉得呢?”
“我赞同。”向挽看她一眼,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