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似你这般,瞻前顾后,举棋不定。”
向挽瞄她一眼:“我自知前路不明,这才应承与你贪欢,而你故作洒脱,却未必洒脱。”
“那我们……”晁新有点犹豫。
向挽坐直身子,正色打断她。
“我有些喜欢你,你大抵也是,然而若有一方觉得时机不够,也未必能够强来,你要是想还与我好,那便允诺我,往后我想同你亲近,便亲近,你想同我亲近,便也亲近,不必顾虑许多。”
“若有一日,谁人倦怠这关系,也尽早提出,咱们便没什么瓜葛了。”
这是向挽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不给她们俩人之间任何关于生活和未来的压力,但也不用压抑自己想要靠近和想要索取的心。
晁新没话说了,默默甘心承认自己果然不是年长的一方,向挽把她吃得死死的,进进退退,都好像精确地瞄准了她的情绪。
其实,向挽的态度才是一开始晁新想要追求的“舒服就好”,只是后来生出了别的,扰乱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那个别的,叫“不够”,叫“贪心”。
但目前来说,她们俩人还没有“贪心”的资本。
“你这些话,是现想的吗?还是来之前就想跟我说了。”晁新问她。
“吃饭时想的。”
吃饭?晁新试探:“那她们都……”
“知道了。”
“所有?”晁新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