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稚。
“那你之前,是什么样的?”
“我,”向挽扬了扬眉头,也扬了扬下巴,嘴角似笑非笑,“我是丞相家的小姐,我叫做向阿夕。”
“有点骄傲。”晁新笑着说。
但她的心里在说,难怪,难怪向挽的教养这么好,气质也这么好,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样子。
她缓慢地眨着眼睛,像是在看万花筒,眨一下,就将万花筒转一下,在脑海里拼凑出一个李朝时的向挽,华服美人,明艳不可方物。
原来在那场颁奖礼上,她觉得那身汉服特别衬她,将她衬得让当夜星河都失色,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原来向挽性格最深处的娇纵和掌控欲,也并不是她的错觉。
相反,她真正在了解向挽。
这个发现让晁新的心像被温水荡着,很暖和,很舒适。
“我是新元二十四年生人,过来时年十八,父亲向余,乃当朝左相,母亲向华氏,高宗昭华公主之嫡女,长兄向丕,时任监盐史、御史大夫,二哥名唤向勤,我离开时,他还在军中。”
“我与二哥感情最好,可他总吓唬我,我早前同你说,要与牌牌一道上外教课,就是因着二哥对我说,蛮子会吃人的。”
“我还有一个姨娘生的小妹,才八岁,不过玉雪可爱,十分机灵,你见了,也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