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挺久没见她了似的。
分明昨儿才睡在一起,分明早上晁新才跟她说:“晚上见。”
向挽正要等她发现自己,却忽然瞧见晁新停下步子,对着敞开的电梯门,好像在等人。
出来一个女孩儿,是晁新工作室的新人,盘着高高的丸子头,双手揣在羽绒服的兜里。她穿着平底的雪地靴,但瞧得出来,很高挑,很纤细。
她站到晁新面前,不知说了什么,咯咯地开始笑。
晁新也偏头笑了,抬手揉揉酸痛的脖颈,又把长卷发一拨弄,貌似温柔地看着她。
啊这……
牌牌感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暗道不妙,偷眼看向挽。
向挽仍旧很矜持,面上没什么,但她忽然便想到了许多。晁新手里握着手机,从项目结束到下电梯,已经有一会儿了,可她没有给自己发微信,说结束了,就快回来了。
这是她所看重的节日,她并未马不停蹄往家里赶,甚至还在这电梯间,和旁人谈笑风生,磨蹭了好一会儿。
而自己在家里和牌牌布置了一整日,还冒着寒风出门,到楼下等她。
未曾想,等到了两个。
向挽咬住下唇,忍不住心里的酸涩了。
“你……你冷静,向老师,”牌牌抱住她的腰,软绵绵地安抚她,“我肯定站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