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1)

南笳笑得更开心:“说明我偏运结束了,正在走正运。”

南笳本就容易低血糖,不敢泡太久,一会儿就起来了。

她再去冲了个澡,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坐在廊下的木阶梯上。

障子门被推开,周濂月走了出来,穿着和她同款的男式浴袍,手里提着一瓶清酒,两只小酒杯。

刚泡过温泉的体温,让他们暂且无惧户外的寒风。

栅栏围墙外,天上一弯月亮。

风吹过槭树的树梢,四下皆寂。

南笳忽说:“是不是过零点了?”

周濂月说:“嗯。”

南笳举起酒杯,笑说:“又一年了。”

“新年有什么愿望?”周濂月看她。“没有。跟你一年一年过下去就很好。”

周濂月没作声,只看着她。

片刻,他放了酒杯,也一并夺了她的。他俯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后一推。

南笳倒了下去,倒在障子门与门廊之间,呼吸里是他身上微微的寒气与酒气。

她伸臂摘了他的眼镜放到一旁,他低头吻在她肩头。

热的触感,冷的空气,冷热交替。

酒壶还是倒了。

那几杯清酒开始上头,一切都微醺起来。

头上月正当空。

?

番外五

【11她是他的每个清晨】

除夕过年,周濂月随南笳去了南城。

周浠原本也想去,考虑到安全、便利性等各方面的因素,暂且没将她带上。

他们除夕当天下午抵达。

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南仲理拿文火炖着的老鸭汤在砂锅里汩汩作响。

南仲理出来招呼一声,仍旧回厨房里看着火去了。

南笳洗个手,进厨房去要帮忙。

南仲理将她往外赶:“别假模假式的。”

“是真打算帮您!”

“碍事儿。赶紧出去吧。”

厨房就是南仲理的疆域,他将其看管得很严格。带徒弟也是,技艺没到那程度的,连他专属的刀具都不许碰一下。

南笳笑:“可别说我俩是吃白食的。”

“可不就是?”

南笳在厨房里逛了一圈,顺了一把圣女果出去。

周濂月跷腿闲坐在她家简单装修的客厅里,清贵模样,叫她想到蓬荜生辉、光耀其室这两个词。

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递了个圣女果过去。

周濂月没接,叫她自己吃。

“冷不冷?”屋里是开了中央空调的,但制热效果一般,比不上北方室内的干燥温暖。

周濂月说不冷。

伸手顺手捋捋她肩膀一侧的头发。

周濂月瞧得出来,在这个空间里南笳是自在的。

这自在跟他在一块儿时还稍显不同,在南城的家里,她更多展现出不附带任何社会身份的那一重人格。

南仲理张罗了一大桌子菜。

南笳估计他们走了之后,这些剩菜撑到年初七、初八都没问题,够管不知道多少年的“年年有余”了。

南仲理拿了瓶酒过来。

南笳瞅一眼,茅台。

就笑说:“我拿了第一笔片酬给您买的那瓶?今天总算舍得拿出来喝了?”

南仲理哼笑一声不说话。

南笳也是能喝酒的,不过不怎么喜欢喝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