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断我的腿?云砚吗?”

“为什么?那你去哪了?”

“你就袖手旁观,他打断我的腿?”

“靳晏礼,这么多年,我真是看错你了。”

靳晏礼笑了,被自己刚才一霎的荒唐想法给气得,他怎么就能怀疑周霖远会对温寻,有别样的心思呢?

温寻是感情迟钝,那周霖远就是根直直地,不会拐弯的木头,两人不开窍的异曲同工。

突然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周霖远拔腿跑了出去,靳晏礼跟在他身后,不过却是一副慵懒随性的模样。

他是一点都不担心,霍云砚会将温寻带不回来,毕竟在他心里,温寻可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周霖远眼看车子熄火,跟下车的王叔打了声招呼,“王叔,阿寻小可爱没受伤吧?”

王叔头也没回,连忙摆手,“没有,周少爷。”

不等周霖远多问,只能看到他仿佛逃也似得走远的背影。

周霖远等啊等,可就是不见霍云砚和温寻下车,他站在车前诧异的很,直到慢条斯理地靳晏礼都走过来了,他瞬间失去耐心,担忧的敲了敲车窗。

“阿寻小可爱,你没事吧,怎么不下车?”

车窗缓缓降下一条缝隙,只能看到霍云砚那双深邃的凤眸,视线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有些荼蘼。

他轻咳一声,言简意赅道:“阿寻没事,只是吓着了,你们回去吧。”

“哎,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

周霖远昂着头,不满地念叨:“再说惊吓过度会做噩梦,到时夜不能寐,也很严重的好吗?”

“你让阿寻小可爱下来,我跟他好好聊聊,开导开导他,保证他今晚不做噩梦。”说着就去拉车门,可是却怎么都拉不开。

突然温寻那张布满绯色的漂亮小脸,像极了剔透的红玛瑙般,从霍云砚身侧探出头来,声音又软又哑,“霖远,我没事,谢谢。”

周霖远还想再说什么,结果就被身后的靳晏礼捂住了嘴,“好了,云砚和温寻都说没事了,你就别这么敬责了。”

就这样周霖远还气呼呼的说道:“呜呜呜,不是云砚……让我在这里等着…的吗?”

他这是誓要见到安然无恙的温寻,不然心中肯定不安。

靳晏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你没看到云砚那凉飕飕地眼神,快要将你凌迟了?”

“你非要打断人家的好事。”说着情不自禁的吻了下他柔软的耳珠,“傻阿远。”

可惜周霖远并没发现,自己被人轻薄了,他一门心思都在一旁关上的车窗上,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

“云砚果然很禽兽,可怜的阿寻小可爱,这下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温寻的小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打开车门就要下车,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一只结实有力地手臂环上他劲瘦的腰肢,将人打横抱起来,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吗?”

温寻将脑袋紧紧埋在他的颈窝间,面红耳赤的小声辩解,“我……我刚刚就是想让自己分神,不再想着被姜浩元绑走的事。”

霍云砚沉思片刻,还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一副极为认同的模样,“嗯,阿寻说得对!”

“刚才霖远也说了,你今天受了惊吓,恐怕会做噩梦,为了能继续帮你分神??,我愿效犬马之劳。”

“所以今夜,请阿寻宝贝尽情利用,蹂…躏我吧。”

温寻羞赧不已,赶紧伸手捂他的嘴,“啊,霍云砚你不准说话了。”

霍云砚看着恢复如初,对自己更加亲昵的温寻,眼角眉梢都染上愉悦的笑意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