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注意到她。

姐姐每次喊问亦云时有意无意的停顿,问亦云微表情的变化,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每对道侣间的相处模式不一样,她不能依照自己的猜测去揣摩姐姐和问亦云的关系:“师姐觉得呢,姐姐是不是和问姐姐闹矛盾了?”

裴依宁沉思片刻:“星星要去问问吗?”

云榆摇头:“不问,至少不能问姐姐。”

即使是和问亦云闹矛盾,姐姐也不会同她说,就像是她不想让姐姐担心会撒谎般,姐姐为了不让她担心也不会告知实情。

进入问玉宫后的初见,她几次三番的打探姐姐为何一直没来找她,都被姐姐四两拨千斤地推开了。

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依旧没有答案。

后续的见面中,云榆理智的没有追问。

她扬头吻吻师姐的下巴,轻声道:“好晚了,早点休息吧,师姐,明日再说这个。”

裴依宁:“好。”一夜无梦。

因着原以诗和风浅念今日要走,云榆和裴依宁起得很早。

风浅念捻着一方长笛,轻快地在孔洞中按动,细长的手指被碧色长笛衬得越发白皙,流水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不时有水珠滚落。

含着清浅的笑意:“云师妹,可还有别的问题问我和原师姐?”

昨晚发生的事云榆尚有记忆,被风浅念一点,刻意忽视的那部分如潮水般用来,汹涌地挤入大脑中。

都说人喝醉了会忘记酒后戏言,为什么她还记得,就因为她不是人吗?

云榆偷偷瞄向原以诗,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遥遥地投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