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间靠近溪流的竹庐,只一张木床,一张木桌,摆放着几张木椅,中间是可煮茶的炉子。
木桌上摆放着一些用品。
伏浩言只看了一眼便出了竹庐。
越天凌问:“还有一人闭关,就这样放过她吗?”
伏浩言道:“那日遇见,粗略一瞥,不过是个橙灵,再如何闭关,能闭到几时。风浅念那三人,从她们手中是讨不得好处的。想为你弟弟报仇,唯一能动的,只有那人。”
云榆不知今日裴依宁是否还会过来,她起身后便将原师姐给的那套护甲穿在里面。
温温凉凉,几乎没有重量。
云榆扯了扯护甲的袖子,柔韧性意外的好,她收拢好袖口,将护甲遮挡在内部。
做好后,一回头,一张精致的人脸浮现,吓得她连连后退,后腰卡在桌沿才作罢。
裴依宁无可奈何地追过去几步:“怎得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云榆咽住喉咙:“裴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悄无声息的,不知道小刺猬胆子小吗?她无声的控诉裴依宁这种不声不响的行为。
裴依宁反身坐在长椅上,长腿交叠:“在你换护甲的时候。”
云榆:“哦,那个时候啊,”她突地拔高音量,“那个时候!”
那岂非裴依宁看见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可能将她后背看光了。
即使是后背,那也是她的隐私啊。
只是想到她背对着裴依宁换衣服,蒸腾的脸不断加深颜色。
被她陡然提起的音量炸到,裴依宁侧头捂住一边耳朵,奇怪地看着她:“当时你已经换好护甲,正在穿外衫。你这般紧张作何。”
她意识到什么,不免上下扫过立于她斜侧方的人,眉眼一挑:“莫不是以为,我看见了什么?”
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