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念轻笑:“闭关修行乃修炼者常做之事,何需特意挑时间?”
越天凌冷笑声,还想说什么,被伏浩言拉住,后者对他摇摇头,晦涩地扫了眼前面的问亦云。
越天凌循着看到前面的红衣女人,心有余悸地住了口。
问亦云收起折扇:“既是闭关,情有可原,何来失礼之说。”
如此,该如何将云樾的那两包糕点给过去。
见她不追究,裴依宁等人继续带路,途间,问亦云一言不发,也不收敛周身气息,引得走在她四周之人皆需要支起灵力护罩。
直带到宗主殿堂,殿前,宗主亲传弟子已候在那许久,将问玉宫两人与苍焰宗的那位长老请入殿内。
苍焰宗剩余之人则是被带到提前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场所。隔离明越宗弟子,位于一处偏僻静雅之地,绿林修竹,流水穿行,偶来一阵风,卷起飘零的落叶。
“此地便是各位这些时日的休息之所,各类用品已为各位安排妥当,若要别的,可随时告知明越宗。”原以诗点过溪流在的地界,“宗门需避讳,还请各位莫要越过这条溪流。”
越天凌冷笑不已:“把我们困在这,这就是明越宗的待客之道?”
原以诗淡淡道:“此地环境,灵气俱佳,范围广阔,何来困住一说。”
越天凌愤恨地望着面前三人,这三人便是害死他弟弟的真凶,若非是在对方地盘,他早已控制不住动手。
越天凌咬紧牙关,脸颊绷紧,双手紧握成拳,周身灵力涌动,已然是名青灵上品强者。
伏浩言手臂一伸,厉声道:“退下,休得无礼。”
笑面虎,苍焰宗的人向来多面。
伏浩言皮笑肉不笑:“劳烦明越宗费心了。”他顿半秒,锋芒毕露,“敢问三位两个问题,当日为何只你们在那条甬道中,而我宗弟子却死于非命,而我们出来时,出口处被一座小型阵法挡住去路。”
说是问,可已将这事摆在明面上,就差就这件事直白地扣在她们头上。
但口说无凭,没人看见是她们动的手,亦无人看见那座阵法是她们所为。
风浅念道:“遗迹中本就危险重重,许是技不如人,被人夺了性命。至于那座阵法,我们不曾见过。那日事发突然,遗迹坍塌,我们一心在脱离遗迹上,无心注意其它。”
伏浩言笑容龟裂,他和风浅念打过交道,这人看上去温柔有礼,可最是难缠,轻易会被那张柔和的美人面和气质欺骗。
事到如今,苍焰宗人无法再问,几句场面话一过,裴依宁等人离去。
越天凌不甘心地问:“就这样放走了她们,我弟弟他们难道就白死了吗?”
伏浩言已没了笑容,警告地:“技不如人,死了便是死了。我们现在是在明越宗,非切磋时间,一旦出手,就是我们无理,届时明越宗怎么反击都没有问题。”
他瞥了眼身边人,不屑地:“再说,你急什么,问玉宫的人都被我们请过来了,届时刀剑无眼,在比试台上,莫说伤了她们,就是杀了她们,都在规则之内。”
这就是他们请来问玉宫的最大原因,其它地方,一旦出现伤亡,可随时叫停,但问玉宫的人在,就算想要叫停,也要看看问宫主会不会同意。
强行叫停,得罪的可就是整个问玉宫了。
伏浩言捻着一块打磨光滑的鹅卵石,在两指间把玩许久,忽地,他眼神微变,猛地掷出。
鹅卵石重击在水面,激起无尽的水花,一条游过的鱼被贯穿身体,扑棱地飞向河对方。
紫红色的光一闪而过,灵力波动间,那条鱼被激成虚无粉末。
伏浩言:“果真是在外布置了结界放着我们。”
他转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