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云师妹脸是怎么了?”风浅念心思细腻,觉出不一样的地方。
今日的云榆虽与昨日无差别,可眼神总是胡乱的看,没有焦点。
云榆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哑声:“没事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脸了。”
牵强的借口,顾不得风师姐会不会信,云榆复盘睡醒后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般。
她掐住手臂,疼得她龇牙咧嘴,不是做梦。
若是她先醒,没有被宁依发现或者是小刺猬形,碰了就碰了,可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电流直击大脑,轰地一声炸开。
无尽的羞涩尽数上涌。
为什么人形和刺猬形心态截然不同。
云榆想不明白。
她小心翼翼地往身侧看去,被她触碰的人远没有她这般在意,无事发生地与风浅念和原以诗聊及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