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精准,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阿塔兰没有回应,他的意识在疼痛与混沌中不断沉浮。

“Cerie……”

微不可闻的一声痛呼,淹没在仪器的嗡鸣声里。

没有谁听见,

没有谁在意。

手术很快就结束了,阿塔兰的腹部被缠上了雪白的绷带,绷带下隐约透出淡淡的血迹。

负责医疗的雌虫小心翼翼地扶起阿塔兰,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阿塔兰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散开,像是金色的丝绸般垂落在肩头,映衬着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