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又问栾昉近来在东宫吃住可还好,下人照顾得周不周全等等。

栾昉笑道:“我在东宫一切都好,阿娘尽管放心。”

听他这般说孙氏便放下心来。

今日并非休沐日,孙氏不由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今夜是樊九当值。”栾昉说:“阿娘,我五日后需得同殿下去趟晋陵,近来东宫事多,离京前恐都不能回府。殿下便容我今日回府,让我回来同您说一声。”

孙氏连连点头,又道:“你既有公务在身,遣个小厮回府传话便是。”

“此去不定什么时候回来,阿蘅大婚也不知能否赶得回来。”

孙氏讶然:“要去这么久?可是出了什么事?”

栾昉只说为的去岁水灾一事。

孙氏知道他既然不多说便是此事她只能知道这些,一面又不免宽慰他:“若是为的公事,回不来便罢了。”

栾蘅咬咬唇,心底有些委屈,可他二哥跟着殿下要做的必定是大事,她不敢有怨言,可眼泪却止不住的一滴一滴落下。

栾昉见状笑道:“都要嫁作新妇了,怎的还是这般爱哭?”

孙氏亦笑她。

栾昉只好道:“届时若我尚未回京,我定告假回来,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