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颐园,只臣突然染重病,便搬离了原来
的院子住进了此处。”
李谡颔首,默默地将室内又扫视了一遍,笑道:“孤闻赤北候突发疾病,特来探望一番,今日看侯爷,气色尚可,只不过眼底发青,想来是多日不得好眠?可是因得李巡官之事?”
赤北候忙伏地叩头:“臣教子无方。”
李谡在心底冷笑两声,见赤北侯只跪地不起,道:“孤此前在晋陵识得一位神医,不若叫他来替你诊治一番。”
赤北候闻言岂敢不应,只作感激涕零之态。
此时樊九与一位白头郎君一道走了进来,二人对李谡作一揖。
那白头郎君相貌甚是俊朗,看相貌不过弱冠之年,怎就白了头?
白头郎君看了一眼李谡,后者冲他微颔首。
男子开口,嗓音温润,似春日潺潺流水,“某不才,侯爷请坐。”
赤北候忙爬起来,一面惧于太子威严,一面源于自己的心虚。
他何来重病?不过是对外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