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被顶死在这里,便逼着自己赶紧醒过来。
结果还真就醒过来了――她醒在裴老侯爷寿宴那日的裴府客院,然而,她依旧与人抱在一块行苟且之事呢。
只不过,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并非裴澈,而是那日被她敲晕的、本该被苏凝霜所利用与她“通奸”的正主――方家那个长得还怪俊俏的庶子方淮。
而她心里明知睡错了人,却依然能与个陌生男人做得浓情荡漾,一直缠抱着人家,连那人的阳具插进她身体里的感觉都仿佛真的发生了一样。
她终于被梦中淫乱的自己给吓醒了。
真醒了。
室内轻悄悄的,她紧贴在一具坚硬火热的身躯上,眼前是一堵壁垒分明的肉墙,底下那条腿被男人的腿牢牢压着,另一条腿骑在男人的腿上,肩膀与腰侧都扣着男人沉重的手臂,将清晨的幽幽凉意完完全全阻隔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之外了。
她的目光从男人胸前与上臂上新添的伤疤处抚过,这是他大半年来的功勋与战绩,每一道痕迹都是九死一生的证据。
她想伸手去摸摸,可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抽不出手,难怪在梦里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扣在她腰后的大掌抚动起来,缓慢游移在她的腰线与臀肉上,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喑哑却毫无倦意的声音:“发什么春梦了?”
言清漓没想到裴凌是醒着的,先是懵住,随后脸色慢慢涨红,赶紧否认:“我…我没有!”
长着厚茧的手掌顺腰向上,用力掳住了她的奶子,裴凌倾压过来,坚硬的身躯蹭着她柔软的身子:“没有?没有你睡着睡着又流什么骚水?”
湿吻已印在她颈间,一直插在穴儿里的阴茎又耸动了起来,经过了一夜,依然战意勃勃。
“呜…嗯…啊嗯…”
她不堪重负,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口中发出轻浅呻吟,被顶得头都快撞到床架子上了,晃动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了。
裴凌又弄坏了一张床,今晨天快亮时他将她拎去了别的房中,想是她晕了后他也依然在做,所以她才会做那种难为情的梦。
……
裴少将军是出了名的一身蛮劲儿精力旺,他能不吃不喝地连干几日夜的仗,大半年没碰过心上人了,那自然也能不吃不喝地干她几日夜。
只是身下那娇弱的人儿却不禁摆弄,才小半个时辰,就在一通连续高潮后又晕过去了。
裴凌咬牙停在半途,心说你这女人倒是爽够了,俩眼一闭睡大觉,留他还在这里坚挺着不上不下,他含住她胸前乳头,真想一口给她咬醒。
可连着两夜了,先是陆眉又是他,他又怕不加以控制的话,以她如今这幅瘦弱的身子骨真会被他给操死,只得暗骂一声,快速冲刺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