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身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荡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舌尖舔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娇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H,波摇奶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身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喉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精囊都砸进她的身体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顶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跳,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头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胸乳,她双腿无法着地,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股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淫荡!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性极佳的臀肉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H,接连的情潮从脚尖传到头顶,扩散到四肢,她浑身无力,张着嘴不断吟叫,口液流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拔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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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百炼钢和绕指柔
天刚破晓时,弥漫在清晨的浓雾尚未散去,外头还是青茫一片。
言清漓做了个光怪陆离又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突的石台子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而她像是被定住了身,怎么动都动不了,像是吞了媚药似的躺在那张台子上不断与人交合。
耻就耻在,她并非与同一人做这件事,而是轮着番与不同的男人欢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都在场,那人一会儿是四殿下,一会儿是之恒哥哥,再一会儿又是陆眉、是裴凌、是星连.......这五个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上一个刚结束,下一个就立刻扶着阳具顶进来。
她已黏了满身的白液,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装,酸痛得厉害,虽隐约知道这是梦,可眼看着自己积了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小腹被越顶越高,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