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要怎么做?”连逸问他。

“去我卧室,第三个柜子里有套和润滑剂。”

这句话提醒了连逸,他既不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大概也不是最后一个。

连逸忽然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他明明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无所谓女朋友是不是处女,却难以接受哥哥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

连逸只拿了一瓶润滑剂,赌气说:“我不要戴套。”

“戴套安全。”

“我们俩都没病,已经够安全了。”连逸还是不想戴,狡辩:“不然给你一份我今年的体检报告?”

连清没说话,他怎么可能嫌弟弟?他是觉得自己脏。

连逸小心翼翼观察着哥哥的表情,知道拗不过,委屈巴巴地折回哥哥卧室拆了个套子。

一回来连清就被委屈的弟弟抱起来翻了个面,连逸趴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咽了口口水。

连清的长相和连逸完全相反,窄下颌尖下巴,眼尾微微上翘,有一点像狐狸,眼神不对焦就是在勾人。他还记得连正帆第一次绑他手脚时说的话你长这个样子活该被操。

弟弟压在他身上,手游走在他的胸口和腰侧,猴急的姿态。

这是连逸的卧室,桌子上摆着一个原子结构架,旁边的玻璃展示柜中陈列着一排排弟弟搭建的行星模型,他们这张床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投影,上面映着1995年拍摄的哈勃深空场一角。

“哥,你好漂亮。”连逸正在亲他下巴,把他下半张脸亲得湿乎乎的。

漂亮对男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连清做梦都希望能拥有像弟弟一样修长健美的身体,那样他大概不会在十五岁时面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都手无缚鸡之力。

连逸重新把哥哥翻过去,趴在他后面研究了半天人体结构,忽然说:“挺可爱的,一点都不恶心。”

他无师自通地把润滑剂揉进去,慢慢地让自己的手指也滑进去,感受到哥哥后面紧紧吸附他的手指时惊讶地说:“哥,你好紧,好神奇。”

连清趴在床上,胡乱扭动身子催他:“话真多,快点,快点。”

刚说完他就发觉自己的屁股被抬了起来,弟弟固定着他的大腿,缓慢而温柔地把自己的下身送了进去。

“疼吗?”

连清摇摇头,根本一点都不疼。他甚至自己往后撞了一下,催促他:“你好磨蹭。”

一说完弟弟立刻抱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下,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正好撞对地方,连清被撞得立刻痉挛扭动起来,甚至忍不住仰起脖子叫了一声。

连逸看着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哥哥甬道里,哥哥单薄的腰塌下去,蛇一样在床上来回扭动,这模样分明就是邀请他做一天一夜。

太骚了。连逸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个想法,但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死死握着哥哥的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碾压。

“啊”连清又喊了一声,脸埋在枕头里。

叫完之后他断断续续地问后面的人,把平时难以启齿的话都问出来:“小逸,喜欢哥哥吗…”

连逸抱着他的腰,只凭本能疯狂在哥哥身体里一进一出,他看着平时冷静自持的哥哥此时瘫软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眶都被激出血红色:“喜欢,喜欢死了。”

连逸把哥哥翻过来再抱起来,两只胳膊托着连清岔开的两条腿,把他放在自己的玻璃展示柜上,从正面重新进入他。

展示柜里横满了连逸心爱的模型,连清半阖着眼睛,仰着脖子,像一个标本一样坐在一排土星月球模型中间,大岔着腿任弟弟操干。

背后投影仪中哈勃深空场的画面投射在连清身上,斑斑点点的星系落在他的脸颊、脖子、胸口、大腿,构成一副特殊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