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被弟弟玩弄得浑身酥麻,像条溺水的鱼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
他这是在和弟弟乱伦吗?连清想,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究竟算不算乱伦呢?连清内心无耻地希望算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乱伦,连清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和连逸贴得更紧密,像是希望自己溺死在床上,溺死在他怀里一样。
连逸受不住这么主动的连清,嘴唇在哥哥脸上乱吻,一只手讨好似的加快速度在底下给连清套弄。很快连清就受不了在他手里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喷了连逸一手,他却一点也不嫌弃,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把他俩身上擦干净,开玩笑地对连清说:“哥你好浓啊,憋久了吧。”
射完以后连清清醒了些,他看着对面弟弟发亮的眼睛,只觉得悲哀,只觉得可怜。这个男孩第一次跟男人玩就玩到自己这个脏胚子,还自以为捡到宝一样傻笑。
可连逸没给他多想的机会,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依然硬着的性器上,凑到连清耳边说:“哥,到我了。”
正当连清用拙劣的手法给弟弟撸动时,卧室门猛然发出巨响,外面的人极其暴躁地砸门,似乎想进来却无可奈何被反锁的门挡在外面。
连清瞬间绷直了身体,压着嗓子向外面喊:“爸,连逸在我这写作业呢。”
门外的声响瞬间停止,外面闷闷地传来一声“知道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08.
“哥,如果人类发现引力波,我在宇宙另一端你也能联系到我。”
连清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空地上,看弟弟自己架了一个天文望远镜,说:“那就是还没有发现。”
“总会发现的,你要相信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天才。”
连逸穿了一件白t和宽松的牛仔裤,架好望远镜以后又去摆弄单反。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开端,经济危机风波刚过,苏联解体才十年,中国还没人进入太空。十八岁的连清口袋里有一只mp3,里面轮番放着朴树在1999年发的一张专辑。
明天一早,我猜阳光会好,我要把自己打扫,把破旧的全部卖掉。
明天会好吗?连清不知道。
忽然弟弟跑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到刚刚搭好的望远镜前说:“给你看月球。”
连清把眼睛凑到窄窄的目镜前,半个布满坑洞的银灰色圆球出现在他眼前。
“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
连清是个外行,不敢胡乱调整角度,就着这个姿势看了半天,脖子都酸了才转过头。
他刚一转身就被后面的连逸猛地抱住腰,连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扰得站不稳,带着弟弟一起摔在了旁边的草坪上。
连清知道他八成是故意的,躺着没有动。
“哥,我分手了。”连逸压着他,忽然说:“你把我带成同性恋了。”
连清说:“我没有,是你自己变的。”
连逸不说话了,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看他。连清没有回避连逸直勾勾的炙热目光,也盯着他,连逸长得和他一点都不一样,轮廓眼窝很深,鼻梁骨高挺,有一股淡淡的港味。
他们后面是连逸刚刚搭好的那台望远镜,连清忽然无厘头地想:既然他们能看到月亮,不知道月亮上的人能不能看到此时的他们。当然这个问题他不打算问出口,无所不知的哥哥问这种幼稚问题连逸一定会笑话他。
“你能不能也分手?”连逸盯着他问。
“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连清也看向弟弟的眼睛,却只说了这一句。
“那为什么…”
“因为不是所有关系都有名字来定义。”
连逸听不懂,他哥说话就像英国文学课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