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饭去了。
两个?小药童一边捣药一边闲聊,先生在院中出不去,他?们也是一样,就算聊天也聊得无?甚意趣。
可就在这时,常年?紧闭的院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两个?小药童一听,就惊吓地扔了捣药杵,往房里给先生报去。
男人正坐在窗下,低头不知在思量何事,见两小童惊怕地跑进来,急急喊着先生。
“先生,有、有人来了!”
这如同囚笼的院中,只有一人会动静如此的前来。
男人叫了两小童先行离开,就见门口,那砚山王府的镇国将?军朱霆广,大步跨入了庭院中。
男人出门迎去,走到院中刚跟他?行礼,他?便?开了口。
“你既然有更好的药方,缘何不拿出来给研春堂?还非得让我前来讨要不成?你面子很大么?”
朱霆广几?句一出,院内院外无?人敢应声,只有药气默然在空气中缓行。
但“金先生”却?没有因?此惊怕,反而低头轻笑一声。
“上次那研春堂二位掌柜前来,就让我给他?们拟个?更低廉的药方。可这药方岂是这么好拟的?”
他?说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药效好的便?宜方子,反而问朱霆广。
“难不成,那两位掌柜听我说一时拟不出来,就来寻将?军您给我施压?竟如此驱使将?军为他?们研春堂做事。”
他?把?先前在大掌柜二掌柜面前的话,全都推翻了去,反而倒着推到了那两位掌柜身上。
朱霆广微顿,一时间还真弄不清,到底两边谁说的才?是实话。
但朱霆广却?哼了一声。
“我劝你最好,别在我面前使小心思。”
他?眯了眯眼睛,盯向了身前瘦削的男人,他?低了两分?声音。
“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制药之?技,就凭你当年?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早就该死在关外的风沙里,我还能让你活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