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正好也是这两日动身。”

赵长起:……

顾凭用手捏了捏鼻梁:“一众同僚都在酒楼给他辞行,我恰巧遇到,所以就进去喝了杯酒。”

沉默了一下,他艰难地道:“结果又被陈晏撞上了。”

似是想要迅速讲完,顾凭一鼓作气道:“然后,余青戎也要回南疆。临别之前……”

赵长起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做了什么?“

顾凭:“也就是跟他聊得久了些。”

……要不是陈晏来接他,他都没有意识到,外面的月牙都悬在天上了。

原本在他醒来后,陈晏因为顾及他的身子,总担心有没有好全,所以一直都克制着,便是偶尔克制不住,也尽可能地压抑着凶性。

但是,从那一晚开始,他不克制了。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过去……到现在,已经第五日了。

顾凭发自内心地觉得,出于可持续发展的观念,他不能再任由陈晏这么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