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仲明白着呢,抄起火折子点烧太子妃腹部,立刻听见她惨叫连连,暖阁外廊婢子发问道:
“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进去看看您?”
“不必!退下!本宫只是咬到舌头了。”
好不容易忍受火烧痛苦,夏小絮低颔盯血字,差点晕厥。
‘仲之奴’横呈肚脐下方,若太子与她行房,必定暴露无遗。方要怪兄长放肆,兄长却将她的腿勾至腰侧。
“好爽哦兄长快些。”
黑森林光秃秃的,可好歹曾经毛发旺盛,夏延仲撞击太子妃的时候摩擦到私处遗留的黑点。
两人都觉瘙爽,因而刺激得太子妃越来越丰盈的体液淌出,便利了夏延仲畅通无阻。
嫡妹淫穴水流成河,洞大松弛,他渐生出了些不虞。
三年前的嫡妹不曾流产,身子能掐出水来,而且穴道紧致饱满,这过了三年怎的如此不经肏,夏延仲吃不出味,放慢了力道。
“延仲哥哥为何慢下来?快给本宫止止痒嘛。”
煽情言论既出,夏小絮感觉体液漫得更疯狂了。
彻底沉沦在嫡兄精湛床技之下,将夫君抛至脑后,成为夏延仲性奴。
烦躁一闪而过吊梢眼,夏延仲猛地肏她松弛的穴道。不再含情脉脉望太子妃,抬首盯天花板的璠龙,想及早结束性事,射出之际拿袖里酒塞塞进嫡妹的穴。
“祝嫡妹早怀皇嗣。”
埙篪停奏,暖阁纱灯。留太子妃喘躺炉脚,夏延仲酣畅离宫坐轿辇回探花郎府,书童和煦火急火燎敲击轿壁。
“事不好了大爷!大理寺卿不知从何得知江俊良,已经往刑部大牢提人去了!”
夏延仲怒打几下和煦,“此等重要事怎的不要点与爷说!你把瑶车县江父江母接来邺城,江俊良双亲在爷这,量他不敢吐真相!”
将玉牌交与和煦,宵禁城门口的禁卫军头领是他青楼交好的兄弟,和煦今夜就能出城办事。
殊不知所有情形落入带刀侍卫统领何炽眸里。
梧桐深巷院落寂静,只一间闺房银灯尚燃,夏醉微借着光在针黹幼童肚兜。
宋承煜靠坐她对桌,手执卷册。
“你幼时真没去过邺城朝西北树林么?”
听见太子重复无数同样的问题,夏醉微浅扬笑脸,回答依旧。
“贱妹从未去过。”
失望之色再次席卷宋承煜俊脸,夏醉微慢慢沉低双眸继续彩线穿针。
然而太子的眸光炙热,她心不在焉致使指尖忘记脱离绣布,针韧韧实实扎得她渗出血珠。
‘嘶’
乍要将指尖抿进绛唇,指尖瞬入男子精致唇形,她的血珠染得宋承煜唇色似丹霞。
添净指腹针伤血,宋承煜责备道:“不小心,该罚!”
作势将四妹拥入阔怀,闻她紫槐花不由低叹美人罗裙透香肌,皓齿啃咬夏醉微的耳痣,诱道:
“朝西北树林的猎坑很多罢?”
“是…”
倏地明白姐夫用意,夏醉微改口道:“恕贱妹无知,邺城还未走遍就去瑶车县做农活了。姐夫想知道树林多少猎坑,改日贱妹陪您一道瞧瞧。”
‘咚’
“殿下,属下有要事来禀。”
满腹公事的何炽殊不知闺房的主子神色沉得能滴墨,显然不是何炽绝佳的禀报时机。
0022 不做笼中雀(h)
审度怀里女子无半分异色,迂久,宋承煜放下夏醉微,阴沉着凤眸离去。
“你所禀若非军机大事,孤打断你的腿!”
宋承煜没好气地站立墙垣,月映出他庞高的清影。
愣怔须臾的何炽突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