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
“一…来人。”
胡乱地抹去莹泪,夏醉微侧身吻住了宋承煜的喉结。
意想不及姐夫喉结粗犷,她被迫翕张檀口,净齿芳香尽数淬染姐夫喉。
突如其来的讨好,宋承煜情随意动大掌紧扣四妹护及她小腹不至于因亲吻高大的他而摔破地去。
“四妹去哪处学的取悦男人本事,与宦奸在瑶车县之时?嘶”
被小绒兔咬住了喉结,宋承煜哭笑不得凝她脑袋乌发。
若是夏醉微抬眸必然发现姐夫的凤眸盛满柔情蜜意。
她专注地挑起男子的欲,舌尖试探性舔舔姐夫的脖颈。
姐夫吞咽喉结发出的响清脆地入了夏醉微耳畔。她掠过喜色愈加温巧舔弄宋承煜的锁骨。
对襟敞开刹那锁骨横亘两道陈年剑疤,令夏醉微呼吸紧窒。
“姐夫,这处怎的弄成这般模样?”
先前大多数时候夏醉微要么戴青铜眼罩,要么环境昏暗不清,殊不知襟服底下姐夫强壮体魄居然陈伤遍布,刺疼她的双眼。
“你心疼孤了?”眸中罕见含笑,宋承煜缓缓褪低常服,指着结实肌肤每一处。
“锁骨两道,是孤征服萨哈国伤的,险些刺穿胸膛这道,是胡契族族长伤的。道道数不断伤痕助孤赢得军权,坐稳储君宝座,孤高兴还来不及。”
试问伤及性命哪至于高兴,当时仅有的是痛罢。
夏醉微揉揉杏眼,绛唇寸寸吻弄姐夫淡痕。
忽地感觉柳腰箍紧,却不再有别的行迹,夏醉微甫而继续拨姐夫亵裤。
亵裤未褪去,夏醉微便羞见姐夫浑壮如涨袋的巨物。
然而到真正拨褪亵裤,巨物解放束缚弹珠般跳打到夏醉微的小脸上,瞬间夏醉微甫然灰白的颊犹如火烧云腾地透红起来,不由得嗔了姐夫一眼。
仅柔中带俏的一眼,将多年前怒马金戈的少年宋承煜唤醒。
醒去浓重的眸间冷雾,凤眸犹如碧清江面倒映夏醉微柔美姿态。
‘啵’
“再吞进去些,四妹莫咬太紧,你要是咬断姐夫的子孙根,姐夫只能用手满足你…”
羞愤地听姐夫吟情话,夏醉微只得埋低小脑袋尽力吞舔姐夫的巨物。
奈何巨物粗壮,她小嘴无法合拢,嘴里津液溢在姐夫刚健的大腿,她慌乱去擦拭,巨物便随夏醉微侧头动作调转弧度。
宋承煜低哼一声,大掌柔情摩挲起她潮红小脸,心口无形屏障仿佛应声碎裂,显出肥沃的一方土壤而埋进情种。
“微儿,微儿!快些。”
姐夫在唤谁微儿,她么?
夏醉微不解缘由甫然停滞不动,须臾姐夫主动轻抱她的小脑袋前后捯饬起来,直至在她嘴里爆发。
“微儿,将姐夫的子孙液吞下去。”
凝着四妹吞咽入腹,宋承煜拭净四妹嘴角残余液,余光暼见江俊良朝这边望来,宋承煜恢复淡然道:
“贱奴唤你绒绒,孤岂能与贱奴平起平坐,自然改唤微儿。微儿,姐夫的液你尝进嘴里何滋味?”
不喜姐夫对良哥哥的称谓,夏醉微眨眨杏眼,仿佛不曾听见姐夫问话,便面带关切侧看江俊良情况。
0019 嫡兄轻些(h)
江俊良目光悲戚与她视线交汇。
夏醉微才恍然明白良哥哥似乎知道她跟姐夫在隔壁做了些什么,瞬间她容色惨淡。
“良哥哥,你听绒绒解释…”
“嘘”
男子指腹贴在夏醉微的粉唇上,雾眸含着道不明的情愫。
“孤可允他毕生荣华,妻妾成群,看到他额间‘奴’印了罢,若没有孤庇护江俊良,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