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颇为潇洒的宣布,“会议到此为止,散会。”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

耕耘就是秋收大姐,大家都知道的。

傅益农这是在搞什么?

一面说望田的伟光正建设不好,一面又夸奖秋收大姐?

散会后,记者开始采访望田的人,第一个采访的,就是秋收大姐:“请问你对耕耘同志的诗作有什么想法?”

秋收大姐矜持的笑了一下:“也就,一般般吧。”

“什么叫一般般?”傅益农心腹终于逮着了机会,冲着秋收大姐就喷了过去。

“你这态度很有问题,耕耘同志的诗作明明写得很好。而且她还是个女同志,每周坚持不断的写诗,你竟然敢说一般般?”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根本不想搞伟光正建设!”傅益农心腹恨恨地哼了一声。

秋收大姐嘴角抽搐一下:“我问心无愧!”

谁都可以夸耕耘,就她不能夸!

她自已夸自已像什么样子?

秋收大姐横了傅益农心腹一眼,低头收拾自已的东西。

记者下意识的转过头,眼睛往秋收大姐的笔记本上望去,这一看,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这笔迹,好熟悉啊!”

这笔迹,怎么和耕耘的笔迹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