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常年弹琵琶,却不粗糙。

傅司臣专门给她办了定京的顶奢spa会员卡,会定期去护理,重点在手部的护理,保养的很好。

盛矜北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傅司臣握得很紧。

“疼不疼?”

盛矜北别过头,“不疼。”

傅司臣关掉水龙头,用干净的毛巾帮她一根根擦干手指。

“别忙了,都快十点了,去睡觉吧。”

盛矜北默默走到卧室的沙发旁,抱起一床被子蜷缩在上面,“我睡这,你半夜要是难受喊我。”

傅司臣看着她的动作,有被气笑。

“你来床上,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吃了你不成?”

盛矜北婉拒,“还是别了,您床上的位子还是留给关小姐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她睡过?”傅司臣随意解开衣扣。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双臂撑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腕骨,举至头顶,将她困在自己身下。

“在日本,你们进酒店了。”她几乎脱口而出。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傅司臣越靠越近,几乎快要汲取走她全部的氧气,“你是亲眼看见我们做过了还是我们做的时候你趴在床底了?嗯?”

“你们没做过吗?”

她反问。

他却不答了。

男人惯会在这种事情上虚与委蛇,你想要他句真心话,可他偏不给。

越是要猜的,越折磨人。

就像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明明他先调情惹火。

等到她欲火焚身,他又不会轻易给,吊足了人的胃口。

就算给了也不会轻易停,折磨得人死去活来。

将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傅司臣人高马大,烫人的躯体覆着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动气。

“你压得我快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法?”傅司臣呼吸很重,“听说男人发烧的时候体验感会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呢?我不试。”盛矜北耳朵红了一片,“我怕你试试就逝世了,我可背不起这锅。”

“不让你背锅,让你背我。”

他话落。

盛矜北已经被他一百八十度翻转,双手背着身后,被他一只大手束缚住手腕。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听到皮带卡扣开合的声音。

“傅司臣,你到底是在发烧还是发骚?”

“都发,我出出汗或许病就好了。”

“傅司臣,你有病!”

“没错,我就是有病,已经病入膏肓,你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

这一夜。

许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呼吸格外乱,几度偏脸来寻她的气息,面上艳红色妖冶的让人沉沦。

正值寒冬腊月,窗外寒风凛冽,江面已经结冰。

身后贴着玻璃,冷风顺着未关严的窗户缝隙灌入,身前是炙热的他。

她眼尾坠着几滴泪,被撕扯得带着哭腔。

“傅司臣,你别让我当小三。”

“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但我迈不出去道德这道坎。”

男人身形一顿,却没有说话。

黑暗中,胸腔蓬勃的肌肉一鼓一鼓。

而后,傅司臣一点点吻掉她咸湿的眼泪泪,而后越来越疯狂。

凶悍又激荡。

引人堕落,深陷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摘套扔进垃圾桶,赤裸着从身后紧紧拥着她,呼吸拂过她的后脖颈,与她共享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