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举止大方,“是啊,我爸最近一直在京都开会,抽他的时间可太不容易了。”

傅司臣微微眯眼,视线绕过傅书礼,落在他揽在盛矜北肩上的手,目光缓缓上移,是她的眉眼,鼻唇,脖颈...

倏地,他眼神陡然凌厉,目光好似刀子,阴森可怖,杀人于无形。

脖颈处那两枚吻痕上面的遮瑕粉膏,已经被西装外套挺括的衣领蹭去大半。

若隐若现。

呼之欲出。

傅司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同喜,盛秘书。”

说完,他挥袖离去,关雎尔不明所以,快步跟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