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阻止,男人轻笑着讲话托出:“不仅是他死了,他儿子的死也是有人动了手脚,你真以为是意外?忘了告诉你,其实他死的时候给我打过一通电话,不巧,我没接到,晚半个小时的功夫人就死了,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因果报应?你引以为傲培养的一家人都死绝了,现在只有我能护着你。”

字句落下,素育情绪瞬间激动,心率一路飙升,偏偏这时陆熠凑近对他放了最后一句:“叔公,你猜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呼吸机被扯下,素育恶狠狠瞪着他,胸腔口起伏的动作振到床铺都在抖动,他颤颤巍巍用最后的力气指着他鼻子:“你……你不得….好死!”

“那您可得养好身体了,看着我到底有没有死的那天。”陆熠似笑非笑,平静看他从剧烈挣扎到逐渐平静,呼吸机被扯掉地上,幽幽补完最后一句:“本来是想送你到老挝颐养天年,看你这身体也活不了几天,算了,那就在医院里数时间熬着等死吧。”

话说完,素育眼睛还没闭上,顿觉一阵头晕脑旋,受到刺激脑溢血再次复发,脑袋砸在枕头上,彻底没了动静。

见他晕了几秒,陆熠也担心他真死了,好心摁下急救铃。

0094 看望

身后传来脚步声,陈醉回头,陆熠正悠闲从一众护士穿过,往走廊外离开。

“二哥。”陈醉喊了声。

陆熠穿着一身病号服,竟看不出半分憔悴样,懒懒抽袖口,脚步却没停。

陈醉拔腿跟上,“你伤没好,这几天就别往外跑了吧,事情我去办。”

两人并行入电梯。

“行啊。”他睨一眼,笑了,“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丹隆萨按照我们的猜想,确实把威山凯逼出来了,部署的连队都从边境出动朝清剿部队靠拢,现在吞攀刚打完胜战估计正办庆功宴呢,这会上了头,跟丹隆萨阳奉阴违办事,缅军驻守在天门山的部队都是按照我们原先部署的方案,加强地势防线,架了几座炮口在老街豁口,就等着彭宗仁出来。”

电梯叮地一声,门缓缓打开。

“哎!陆少将。”普诺笑笑,“陈副官,找了你们好久,听说上了楼我就来看看怎么回事。”

陈醉礼貌一笑。

迎面来的普诺还没脱掉一身军装,陈醉扫一眼他手里的勒痕,看来刚拎完果篮,还挺沉,估摸是奉命来的。

陆熠从电梯口擦身而过,“普诺参谋真是有心了,百忙之中还抽空来。”

“哪里哪里,我这次来其实也是奉了命令探望。”普诺跟在他左侧往病房走。

话里明显,萨普瓦给一巴掌再给颗枣安抚人,卸权了,这台阶还必须得接下。陆熠坐回床边,看着三大提的果篮,忽然起意,抬抬下巴吩咐:“陈醉,洗几颗水果,普诺参谋长拎得多累。”

“是。”陈醉接过果篮。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普诺看眼坐在床上看华文日报的人,忍不住伸了伸脖子,看清内容,好奇问他:“陆少将对最近的新闻很是关注呢。”

陆熠抬眼,“我现在是个闲人,除了看看报纸没别的事情做了。”

一语点醒最近停职的事情,普诺自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尴尬,捂嘴干咳一声,“陆少将,你也别太多想,这段时间好好保重身体,早日康复才是关键,身体好了什么都不是问题。”

这份感情牌陆熠并没有接,报纸合上,笑眯眯看他:“我听说曼谷现在很热闹呢,楼下那群反对派整天喊,吵得我头都大了。”

“哦,那需不需要我向总司令申请,换到第一军区医院?”普诺坐得板直,有些紧张,来之前萨普瓦是吩咐过不传达除看望病情意外的事情,言外之意就是不希望陆熠多管闲事,他沉思几秒,又说